但是,偏偏牛角魔使手裡的是靈血器,還偏偏是個加強傷害的靈血器。
因此就這麼一劍斬下去,甲裂皮傷。
雖然只是傷到的皮,但是傷害十倍加成之後,這一劍就好似斬在筋骨上,痛得臉色都白了。
就這麼一道傷,便將秦太公的傲氣磨得沒了影子,他幾乎下意識的朝著敖戈那邊望去。
這一望,敖戈正皺著眉頭望來。
此刻大家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敖戈自也是傾力想逆轉這局面的。
但是,剛才那一招並沒有十成拿下牛角魔使的可能。
他立刻遞了個眼色過去,示意秦太公繼續戰鬥,以消耗牛角魔使的戰力。
一看這眼色,秦太公直是心情沉到谷地。
“太公兄躲得好快啊,不過下一次就沒那麼容易躲過了……”
牛角魔使低沉沉的一笑,唰的一下又衝了過來。
躲避!
攻擊!
秦太公在瞬間作出了兩種截然不同的反擊,身一閃朝後疾退,拉開距離,同時利用無限刀的優勢發動遠端攻擊。
但是,即使對於一個牛角魔使他都無法壓制,更何況還帶著兩個分身呢。
不過幾剎的時間,秦太公又被牛角魔使追到,肩頭上中了一劍。
只是皮肉傷,但痛苦卻是十倍加劇,一劍劃過肩頭,好似斬在臂骨上,痛得秦太公臉色又白了三分。
唰唰唰——
長空之上,一正一邪展開絕世之戰,秦太公的景況越發的不妙,短短百來招的交鋒,周身中招已有十來處。
而且,顯然牛角魔使有種貓耍老鼠的意思,攻擊的部位全都非秦太公的要害。
這樣分明的羞辱令秦太公氣得要罵娘,但是無論如何反擊受傷的卻都是自己。
眼看秦太公被牛角魔使吊著打,秋水宗聯盟這邊都一下啞了火,哪裡還有之前那般振奮大叫的氛圍,一個個都似被打敗的公雞,垂頭喪氣的,臉上浮著尷尬和羞愧。
不久之前,他們還猖狂的叫囂著要借這一戰將名望打到燕皇門之上,因此,當聽到宋北風屢次提出決策錯誤的時候,他們卻都嗤之以鼻。
但是,事實證明,秦太公一次次的策略都是以失敗告終,而如今原本宋北風出頭一戰,賭上自己的名譽和宗門的前程。
但是牛角魔使一頂高帽子戴上去,秦太公為了面子硬著頭皮接受了這一戰,眼下如此狼狽,若然真的戰敗只怕秋水宗名譽會一落千丈。
不過,和消沉的眾人而言,無論是宋北風等人還是敖戈等人,此刻卻都繃緊了心絃。
他們盯著牛角魔使的一舉一動,尋覓著偷襲的時機。
“剎……”
一道傷口。
“剎……”
又一道傷口。
“剎剎剎……”
連續三道傷口。
秦太公的極品護甲終於撐不住而裂碎開來,露出**的上半身。
如同年輕人的般身軀上是一條條傷痕,因為受到魔氣的侵蝕,因此沒那麼快復原,不象牛角魔使因為受到了魔化之土的加成,因此癒合能力十倍提升。
“好了,差不多該結束這場戰鬥了,太公兄,準備迎接本使的大招吧!”
牛角魔使咧嘴笑了起來。
秦太公臉色一沉,腮梆子繃得緊緊的,身上幾十道傷口殘留著的痛苦令他的神經也緊繃著。
與此同時,正道天王這邊,那一個個也都是握緊著拳頭。
另一邊,邪道陣營那邊則顯得極其輕鬆。
“四分身!”
牛角魔使驟地一瞪眼,胸膛處鮮血暴裂,再度引出兩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