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試驗;發現這些石板並不是像開始設想的那樣;把整片草原都給鋪滿了;而是鋪成一條線;把很大一塊地給圈住了。
我疑惑了: “這他孃的真是邪門了!莫非有人要在這裡蓋房子打地基;所以把那麼大一塊地給圈住了?”猴子看著遠處的草原;半晌沒有說話。天已經黑透了;草原黑濛濛的;什麼都看不見了。冷風嗚嗚刮過來;把我渾身都吹透了。我冷得要死;想回去烤火。猴子抑還像石雕一樣站在那裡;我不好意思自己過去;也不好意思催他;只能陪餚他站在那裡吹冷風。猴子冷眼看著那幾塊石頭;突然說: “老白;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我說: “啥事情?”猴子說: “老白;你有沒有發現;這裡從來都沒有蛇?” ∶我想了想;確實。按說這草地泥濘;多水潮溼;肯定是最適合蛇生存的地方;為什麼這裡沒有蛇呢?我說: “會不會是冬眠了’”猴子罵了句: “他孃的;大夏天的;除非你們家的蛇冬眠!”我面子上有些過不去;反駁著: “那可不一定!你看這裡這麼冷;附近還有雪山;說不定蛇真會冬眠。”猴子說: “這才多高;青藏高原上都有蛇的。”他想了想;突然拍了一下腦袋;說: “啊;老白;我想起來了!快幫我把石頭弄上來!”我氣得直罵;這冷天凍地的;兩個大男人半夜三更去挖石頭就很傻了;再費牛勁兒把石頭從地下抬出來;這不是腦子有毛病嗎?猴子卻不管;一下子跳了下去;在底下使勁兒搬開石頭;直喊著要我幫忙。那石頭差不多有磨盤大;死沉死沉。我們兩個人把吃奶的勁頭都用上了;又是搬;又是扛;好歹給它弄出來了。猴子圍著石頭看了半天;像撿到了寶貝;還專門去水潭裡舀了水;把萬頭沖洗乾淨了;說: “老白;這石頭有些不對呀!”我說: “怎麼了?”他說: “你看看;這石頭像什麼?”
我蹲下身仔細看了看;這塊黃褐色的石頭上疙疙瘩瘩;看起來不像石頭;倒像是一塊疙疙瘩瘩的爛泥。我用手敲了敲;很堅硬;這確實是石頭。我也有些拿不準;這是什麼石頭;怎麼越看越不對勁兒?猴子虎著臉看著;他想了想;用刀子使勁撬下來一點兒石頭末;在手心裡聞聞;驚訝地說: “這是硫黃岩!”我問: “硫黃岩又是什麼?”猴子說: “火山爆發後;熔岩會流到外面去。熔岩凝固成的石頭;就是硫黃岩。”我說: “這可真奇怪了;沒想到草地裡還有火山呀!”猴子說: “這裡哪有火山?”我說: “沒火山哪來的硫黃岩?”
猴子想了想;說: “這裡要是沒有;那就一定是有人把它埋在這裡的。”
我嗤笑著: “誰的腦子被犛牛踢了;好好地把石頭搬到這裡來?”
猴子意味深長地說: “事情恐怕不會那麼簡單。”
我覺得猴子的腦袋怕是被犛牛給踢了;那石頭埋在地底下;又沒招惹你;你管它幹嗎呀?
猴子神經質地走來走去;這邊挖挖;那邊挖挖;好一會兒才說: “老白;這裡的草地恐怕是被人用硫黃岩給圈起來了。”
我問: “圈它幹嗎呀?”
猴子說: “蛇怕硫黃;這樣做估計是因為這裡的蛇。”
我問: “蛇?蛇怎麼了?”
猴子說: “你傻呀!蛇怕硫黃;用硫黃岩把這草地四周圈起來;蛇不就不敢進來了!這就相當於;有人把這塊草地圈起來;防止蛇進來!”
我一愣;忍不住笑了;說: “你小子就別扯了;誰腦子有毛病呀;在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砌石頭;還他孃的防蛇;我看防死人還差不多!”
猴子不住地往草地深處看著;說: “要是這樣說的話;那恐怕有人在這裡設計過什麼東西;很怕蛇進來??”
我冷哼著: “管他孃的什麼圈蛇不圈蛇;只要不把咱們哥兒倆圈起來就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