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很關心顧北那件事。我想知道boom作為一個羅吹和皇馬球迷是怎麼跟《每日體育報》勾搭上的?這算不算是變節?'
'可能是跟顧北有關係吧?畢竟boom能看出來是跟克里斯蒂亞諾身邊的工作人員很熟。'
'我不想都知道《每日體育報》要問什麼。你如何看待羅納爾多的一生之敵梅西?你即是梅西的工作人員又是羅納爾多的女友,如何協調這種關係?'
《每日體育報》的確打算問這些問題,畢竟當你的採訪物件是顧北的時候,如果你不問這種問題那就是真的腦殘了。
顧北看著採訪大綱,跟自己帶過去的助理商量了幾句,然後點頭算是答應了這份大綱。
如果有可能,顧北當然不想回答這種問題,但問題是她的身份現在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回答是遲早的事。
避無可避,不如直接面對。
“顧小姐,不過你真的不再化化妝換件衣服嗎?”《每日體育報》今天派來的記者小姐雖然是個梅吹,但她大概知道顧北在梅西這邊也算是個人物,又得了主編的交代所以說話還算和氣,“雖然是文字採訪,但待會還是會拍照放上版面。而且……你不是還要把這段影片送給boom嗎?”
顧北今天算是個偽素顏,眼影也沒塗,口紅都只是淡淡的米分紅色。穿的衣服也簡單,銀灰色的長款線衣,藏藍色的鉛筆褲和黑色的高跟短靴。
而全部的配飾也只是一對銀的小耳釘,一條小王冠綴飾的銀項鍊和一支一直戴著的銀鐲子。
“還是不用了。就這樣就可以了。”顧北是個宣傳助理,她自然知道自己這是在做什麼。
她不是明星,不是公眾人物,她僅僅是一個宣傳助理——無論再怎麼知名,哪怕有一天她真的成為了世界第一宣傳助理,她也依然是幕後人士。
幕後人士永遠都要有幕後人士的自覺。
過於追求鏡頭和注意力會讓真正應該站在臺前受萬人敬仰的僱主不滿,也會讓其他工作人員不滿。顧北吃過虧,吃過過於強勢的虧,所以她現在從一件衣服一條項鍊開始都要注意,都要注意不要奪人眼球。
即使當她是以克里斯蒂亞諾的女友的身份出現時,她也從未有片刻想過要分割克里斯蒂亞諾的光芒或者分享他吸引到的注意力。
克里斯蒂亞諾天生就該萬人中央,不該有任何人分享他的光彩。
如果不是為了幫梅西吸引注意力轉移頭條,顧北大概根本不會答應《每日體育報》進行這個專訪——畢竟,她始終堅信,一個宣傳助理的最高境界就是在公眾眼裡完全沒有存在感。
“顧小姐,我們刊登的時候會提到你的私人身份。而既然你是羅納爾多先生的女友……說老實話,他可能……”女記者的嘴角似乎抽搐了一下,“你看……你是不是讓你的助理去幫你換一身衣服?我們的時間並不緊,不會耽誤的。”
所謂私人身份無外乎是'羅納爾多女友'這幾個字,而記者小姐提到這個也不過是為了提醒顧北,'你是羅納爾多的女友,你穿成這樣恐怕並不會讓羅納爾多先生感到驕傲'。
顧北遲疑了一下。
“你要記住你是克里斯蒂亞諾的女朋友。你知道做一個球星的女朋友意味著什麼嗎?你在全世界眼裡就該是性感美豔的,或者說也只需要性感美豔——這是他們對我們的固有偏見。如果你還不懂的話,你就去看看那些球星們的模特女友。一個一線球星的女友都恨不得能背鉑金包、開幾十萬歐的豪車、穿高階定製、戴大鑽石的首飾。那麼克里斯蒂亞諾的女友又該是什麼樣呢?”顧北記得自己在接受採訪前,薩拉曾經這樣跟她說,“你該背幾萬歐的鱷魚皮的包,一週七天每天開的都是不一樣的豪車,穿高階定製,噴巴黎最著名的調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