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人依舊是無精打采地賴在地板上;打了一個哈欠:“你隨便擱一個位置吧……”
那送檔案的小夥子,撓了撓他那頭髮,挺不好意思的勸說:“海燕隊長您瞧,這些檔案都挺緊急的;今天得交……您也別讓我們部下們為難了!”他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有些弱弱地。顯然是他也挺無奈,平時都挺好說話的隊長,怎麼有了這樣一個轉變?而且在他們未知的情況下……只讓他們有幾天,只想把他送去四番隊治療。
一個哈欠,一個側身,好歹他現在也是一個副隊長。端的就是這個架子:“安了,安了。你隊長我曉得的,曉得的。”
小夥他見這狀,他快哭了:“隊長,您……您這是讓我們怎麼辦才好啊?這檔案是真的不能拖啊!”
奈人怏怏地瞥他一眼:“不是還有你們嘛?怕什麼?”大抵是被吵的不耐煩了,托出了他肆無忌憚的緣由。這想來想去,這副隊長也是一個妙職,起碼這算起賬來還有個頭頂著,這管起小的來,我算第二大。
'多麼陰暗的一面啊……'腦海裡又再回響,奈人這些時也算是熟悉了這幅身體的效能,比如說奈人打最初猜測是靈魂互相轉換了,豈料這身體的原主人有一種運氣是奈人他沒有的。所以說,他奈人現在雖然是這身體的主宰,但怎奈這身體的原主人依舊存於這軀殼之內,也就是說,奈人他想了很久,自己只是一個暫時的。
說難聽點,替補的,替補的……
就是這樣一種情況下,奈人他是得過且過,想的是還不如讓自己活的舒坦點。為誰賣命都不值得,雖然這身體我是暫時用著,但怎麼說也是這身體的主人讓我沒了一個原住處……所以說,文藝點,這只是一個因果關係。
雖這想,但奈人他大多數還是選擇了無視這道聲音。也別說他這借宿者不近人情,只能說這關係親了,以後絕對會挺難辦。
而他這為人著想的心思,怎麼沒人去體諒番?
“隊長~~小的們是不能越權的!”小夥快哭了,在他看來他之前膜拜的海燕隊長不再了,而周圍哄騙他上陣的隊友們真是太不近人情了!
奈人見這小夥都識相著想到冒名頂替了,也就順水推舟著說:“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就安了吧,這掉腦袋也是一個人的事。”隨後順勢指了指那桌上隨意放著的一枚印章。
小夥猛地搖了搖頭,臨死不屈的奔了出去。那眼淚不會讓人想歪,他是腫麼了?抑或是在海燕隊長房間遭遇到什麼了嘛?
奈人哈欠連連,從和服裡衣內掏出一枚印章,一比照和桌上放的那個竟是有9分的相似程度。這東西是仗著吃飯的附屬,要貼身著放。想著,慵懶的他翻個身又睡死過去了。
再然後,奈人被喚醒了,聽說是應這直屬正隊長的召喚,也就是高他一級的隊長。人家要請他過去?在路上,奈人想是否是擰點東西過去,也講點禮節,好歹以後有個人情分在那?
奈人拍上前面一人的肩膀,笑眯眯的問:“喂,小夥子問你一個事,你們、不,咱家隊長喜歡吃些什麼?方便告知一下嘛。”
看著面前搓著雙手,一股十分說不出來韻味感覺的隊長。他神色古怪:“您怎麼了嘛?隊長不是最喜歡吃牡丹餅了嘛?”想了想,他還是繼續說出了他的疑問:“您這是怎麼了?弟兄們最近都說您不大對勁?”
奈人一愣,乾笑著打渾:“能有什麼,吃得好,睡的香。這身體上沒啥疾病,哪能是有啥大事,你一傻大個聽他們胡扯!”他重重的拍了幾下那人的肩膀。
被奈人喚傻大個的人憧懂的看著他,半響說:“他們說的也沒錯,海燕隊長您要不還是去一趟四番隊,瞅瞅?”說完,他示意著指著自己腦門那兒。
你妹的……當他慫物啊?手很快招呼上了那人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