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拔刀相助什麼原本都是荒唐話,本人的胸襟再大也不過那點,本事再大還是有壓頭的!今日把你們推出去了,只是為了我的生……所以,你們就算不能安息也請找站我隔壁那位。
“如果,我讓你去呢?”領頭的人微眯眼睛。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屬下只認為能力不足,去了也只能與他們同流合汙而已。”副將微苦澀的一笑。
“不試試怎麼知道?這世上難免一搏……”領頭的玩味的打趣道。
“不,那敢於實踐是科學家才會做的事。以前我沒有當科學家的夢想,現在更沒有當科學家的勇氣!”微微的躬了躬身,如是推脫道。
“如果,我非要你去呢?”領頭的沉下了臉,那陰晴不定的臉,就好似那六月的天氣般!對於這個沒存在感地副將他從來都是好感度為0的,今日再見,如果還是如此。
其實這只是,對為什麼這種人是我的副將的遷怒罷了!
“軍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只是在此有個請求,請將軍答應!”
領隊的有些不忍注視那悲傷,他閃躲了。只是,那悲傷卻將領隊的牢牢的捕獲了。
“咳,你先說!”被弄的有些無奈的領隊,鬆了口。
“在死之前我就很崇拜將軍,所以仁慈的主人才會把我和將軍分在一隊,為的就是好讓我更好的伺候將軍。現在,我命不久矣,所以特在我死前請求將軍讓我死後跟隨您吧!”
說的是很是感動,表情也很是到位。如果不是他這副將整日裡無所事事、遊手好閒的話,他幾乎都要相信了呢~~
他咬牙切齒道:“你在威脅我?嗯?”
他撓了撓腦袋:“呵呵!被你發現了啊!”
只聽,砰地一聲,某人微撅著屁股頭先落地了……落地的位置正是那單方面受虐的群體中,他果然也成了滄海一慄了啊!
他微微苦笑,對那披著人皮的野獸說道:“我們打個商量,不殺我,殺他如何?”說完,指了指那踹他過來的罪魁禍首。
女孩愣了愣,歪了歪腦袋,還真有思考,同時還伸縮著他那還帶著肉末的血爪子,不用猜想那鋒利的程度如何,看看地上的一片,即可皆知,當真是遇人即宰。
過了片刻,女孩搖了搖頭,否決了這個題案。估量了一下那領隊的實力,他想,殺他還不用同流合汙。。。。。。
“果然啊!”失望的垂下了腦袋,這損人又利己的好事,為什麼不答應呢?難道,這就是所謂高人的氣派!他苦中作樂的想著。
“哎!死不足畏懼,今日我死了來日我還是一條好漢……請輕點,怕疼!”說完,閉上了眼睛,似乎是真想開了。
女孩被他搞得有些發愣,但還聽他的話向他逼近。爪子在鄰近他脖子1毫米的時候,他往後挪了一步,抱頭蹲了下去,碎碎念道。
“啊!果然還是沒有辦法啊!書上說的什麼都是騙人的!什麼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什麼為正義而死我死而無憾,什麼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啊!這些都是騙人的、騙人的!”
他可憐兮兮的抬起頭,望向那小他不止一兩歲的女孩:“那個,要不你先去殺他!我不跑的,真的!”
女孩望著他,搖了搖頭,難得執拗地拒絕道。
“讓我認真想想我的死法,不行嗎?我不想那殺萬人的爪子再玷汙我還算白皙的脖子。”
“讓我殺了你!”女孩面癱+偏執的說道。
“……你會說話啊?”眼神偏移,弱弱的轉移話題。
“這與你何干!”爪子逼近。
“這個,關心是種美德。”跌坐,躲過了致命一擊。
“我不要你的關心!”爪子伺候。
“小孩不能偏執,會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