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人嘴角抽抽:“真想看看你媽長啥樣?”竟是把兒子性格生的如此歪瓜裂棗,好生不要臉(這話就你沒臉說教。)
白澤很自豪的讚譽道:“那可是你平生未見的美人啊!”
奈人瞥了白澤一眼:“我這鄉下娃子還真不能想象獸比人美。而且要那美作甚;聽說美獸都是吃人的兇獸。”
‘你作死又惹他作甚?’海燕吼。
‘我這不是看不得他小人心理嗎?’奈人也想掌自己嘴巴,讓你管不住它。
待奈人拉下面子想去道歉的時候;白澤反而笑了;連聲道:“有趣有趣,那黃臉婆若是知道你形容她,鐵定不饒你。說不定還會吃了你哦!”
黃臉婆?誰說他媽貌美如花的啊?難道說在兒子的眼中歐嘎桑都是這樣的一種生物嗎?
“我用的是你的身體你的臉,她是饒不過誰又要吃了誰呢?”讓你貧嘴,海燕扶額,這人怎麼就不會長點記性呢?
白澤捏著下巴思考:“你說的那倒也是。”
“算了,那就這樣吧。這身體我先借你用,待過些時我要用的時候再過來取。你到時候把主權讓給我就成了。”這軀體長時間的塞三個人,就算軀體再強大也是撐不下的。所以他這老人家也算是做了回好事吧?
“睡覺去?”奈人眼珠子骨碌一轉:“要不你讓我去睡覺,這身體主權我還給你?”
白澤一聽連連擺手:“可別,你剛給鬧出那一出,我那還有臉呆啊?”我這臉皮子可沒有你厚!白澤暗地裡腹誹。
奈人滿臉我就知道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砸我頭上:“你打得就是這算盤啊!你這人還真有夠差勁的!明明是兩人闖的禍怎麼著屎盤子就這樣一甩一扔什麼都不管了留我來給你擦屁股?”
‘原來是這樣啊!’海燕也是一臉鄙視的望著白澤。
在二倆的眼神當中,他這算是十惡不赦了嗎?白澤臉面上有些掛不住了:“咳咳,你們也別這樣說。我這不是為你們好嗎?你們若是想安好的待著我這身體裡面,也唯有這一個辦法了!”白澤苦口婆心的說著,只是不知那副大義凜然的臉是不是裝出來的?
反正摸清白澤本性的奈人是沒有輕易相信他:“真是如此?可別是瞎糊弄我們啊?說話咱還是憑點良心的好。”
這死小子一點說話的藝術也不講:“當然,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感情不知道你醒來為甚?”奈人有感而發的搖頭。
“臭小子嘴真賤!鬼燈那混蛋每次讓你‘坐飛機’真不冤你!”白澤恨恨的說。
“我是用你的身體,搭的免費飛機。就是墜機的時候疼點,在高空的滋味你別說還真妙不可言。”不要和奈人去比不要臉。因為往往氣的吐血都是個人行為與他無干。
“……不可理喻。”
半響。
‘他走了嗎?’海燕問。
‘是啊。’
現在白澤睡了,他們都不可預言,這一覺再醒來會發生些什麼?亦或是物是人非了……留下的只是短暫的緬懷。
‘喂,我問你一件事。你之前為什麼要吊著白澤,這樣特意去挑逗他你不怕真把他給惹毛了……如果是別人這樣做我當他深井冰,但照你這樣愛惜自己性命的人,斷是不可能拿自己的命去開玩笑的吧?’海燕問出了憋在胸口的疑惑。
‘我這樣做可不是顯得他更有誠意一些?’這說明恨之切啊!按他觀察,這原身斷不可能放過一絲一毫有整垮鬼燈可能性的機會的。
因為他們就是這樣的一對冤家。
海燕算是明白了,原是這小子天邪鬼習性又在興風作浪:‘你可有夠無聊的。’
‘人生就是為了給自己找點樂子。這叫人生樂趣如是剝奪了活著還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