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去,我安了炸彈。”安妮卡趁著剛才守衛拉門導致的爆炸,在門外地上又埋了幾顆炸彈。
安妮卡拽著英森躲在後牆,託尼穿戴好盔甲衝了出去,緊接著就是一通慘叫和子彈聲。
“你不擔心託尼嗎?”英森看著
沒什麼表情的安妮卡說。
“這是什麼問題,我怎麼會不擔心,但是我更相信他的技術。”頓了片刻,安妮卡盯著英森道:“如果出不去,我就把託尼和我自己都殺了,你需要幫忙嗎?”
英森連忙擺手。
“安妮卡,我覺得你需要個心理醫生。”英森靠著牆,輕聲說。
“我需要醫生,但絕對不是心理醫生,我現在很好。”安妮卡盯著門口,輕輕笑了一下答道。
“你知道,我媽媽瑪利亞,她在我和託尼眼裡甚至比老頭還要出色,我前半生一直致力於成為像她那樣的人,優雅,溫柔,現在我發現了,就像那場車禍,如果你有能力阻止悲劇,掌握力量,你就可以保護一切您想要保護的東西。”安妮卡藍色的眼睛一望見底,像是終於明白了什麼“託尼之前醉生夢死的,除了收購那家害死我父母的汽車公司,改良了他們的剎車系統之外,就是酗酒,吞雲吐霧,我從沒有看不起他,我知道他很難過,但是那是我唯一一次揍他,我覺得他不能再這樣下去,把斯塔克家的一切送給斯坦那個死胖子。”
安妮卡笑了一下,肩膀都有點顫抖:“幸好……他做到了。”
英森剛想說點什麼,門口就傳來了託尼的笑聲。
“安妮,英森,可以了!我們走吧!”
英森先站起來,隨即伸手拉起安妮卡,安妮卡走出一直關押他們的破洞,看見地上的屍體,安妮卡伸手拿起了一把槍。
“英森,幫我託著點手臂。”安妮卡把槍瞄準了地上的屍體,英森愣了一下,伸手托住安妮卡的手臂。
安妮卡隨即開槍,把地上的屍體掃射成了篩子,安妮卡扔掉槍,反胃的扶住牆,肚子裡什麼也沒有,只能乾嘔。
“安妮,我在。”託尼驅使著他巨大的盔甲,半攏住安妮卡。
“我很好,那個光頭呢?”安妮卡盯著託尼的面具問。
“跑掉了。”託尼低聲說。
“很好,那樣我就能回來幹掉他了。”安妮卡捂著臉笑了,身體顫抖著,似笑似哭。
再醒來是在軍用飛機上,安妮卡吊著糖,另一隻手被託尼握著。
“親愛的,你醒了。”託尼很狼狽,卻依舊給安妮卡一個笑容。
“對不起,我一直想說。”託尼抹了一把臉,低聲說。
“這不怪你不是嗎?託尼,不要把別人的罪過安加在自己身上,不要讓我安慰你好嗎?”安妮卡眨眨眼睛,微微一笑,她不想看到託尼的眼淚。
“好。”託尼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淚“我打算把武器部門關閉,你覺得怎麼樣?”
“我一直覺得你做的很對。”安妮卡回應道。
回國,佩普提出要送託尼和安妮卡去醫院,託尼嚴正拒絕,他覺得自己只需要兩個芝士漢堡。
“我想去醫院,佩普,你陪我好嗎?”佩普瞪了一眼託尼,摸摸安妮卡的頭。
“我需要保密,佩普。”當車上只剩下安妮卡和佩普兩人之後,安妮卡躺在後座上說。
“好的,賈維斯,聯絡斯蒂蘭奇醫生,安妮需要好好的檢查一下,我的天,感覺你只剩下骨頭了,安妮。”佩普在開車,從後視鏡裡看著安妮卡仰躺在後座,背心勒出了一節節的肋骨。
“佩普,停車好嗎?我需要你。”安妮卡忍不住哭了,用手臂擋著眼睛,聲音糟糕極了。
佩普連忙停車,拉開後座車門,坐進去摟住了安妮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