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門道長伸手查探一番,面色更沉,惜字如金道:“正是。”
眾皆譁然。
白元秋轉過身來,向眾人道:“小彥武藝低微,之前在府中閒逛之時,不知哪裡礙了嵩山派的眼,毫無徵兆便從背後偷襲。五嶽劍派眾位前輩在此,懇請給在下一個說法。”
這姑娘年紀尚小,不過稍長於劉正風的小兒子,言語間臉上笑容未褪,目光卻冷如刀鋒,行動間自有一種穩如山嶽的氣度。她言辭雖然客氣,卻明擺著不是容易糊弄的人。
史登達啞言,他自然知道,按自家師兄弟的做事方法,之前將劉府家眷控制起來的時候,如果看到可疑之人,當然會先請對方去“休息休息”,若是果然與此事無關,事後當可放了。嵩山派威名赫赫,就算是欺負人,對方又能如何?
可是這次貌似踩到硬點子了,明眼人都看出來,徐小彥的身手是真的很糟糕,而且江湖經驗少的可憐,什麼事都寫在臉上,容易欺負的要命。
如果不是他背後牽扯出了個十分不容易欺負的話,今天這虧恐怕是吃定了。
白元秋看著費彬,一字字道:“之前傷小彥之人,可是奉命而為?”
費彬承認也不是,不承認也不是,一時無言。他們雖是奉命而為,卻也事出有因,白元秋也不用聽到他的答案,看他臉色,眾人心中便自有衡量。
史登達見事態不好,發令道:“嵩山弟子聽命現身!”
在原著裡,劉府此刻前前後後,連屋頂上都已經被敵人所控制住了。但史登達連喊幾聲,除了激起眾人的警惕之外,連嵩山派弟子的影子也沒看到。
史登達額頭冷汗涔涔,連費彬也是面色大變,看著劉正風道:“我今日方才知道,劉師兄如此深藏不露。”
徐小彥:“……”
不,你們真的弄錯了。
白元秋冷眼旁觀,此刻忽然發難,手腕一翻,金色流光一閃而過,挾持劉府家眷的幾名嵩山弟子同時發出一聲慘叫,人也捂住手腕踉蹌倒退。劉夫人趁機拉著兩個兒子脫離對方的控制,其餘七個弟子回身,三兩下便將喪失大半戰鬥力的嵩山弟子打到在地。
費彬見形勢不妙;出掌抓向劉府弟子,哪怕只控制一兩個,也比現在的情況好些。白元秋見機極快,費彬一動,她便旋身抬劍,劍鞘如同毒蛇吐信,抽中費彬手掌。
顧惜朝大聲道:“當真不是心懷叵測,為何作此小人行徑。擄掠婦人孩童在前,偷襲暗算在後,難道是英雄俠客所為麼?”
白元秋劍鞘擊向費彬胸口,後者橫臂相攔。但他的功力,又豈是白元秋的對手,“咔嚓”一聲,費彬臂骨碎裂,人也隨之被擊飛。史登達在後面,伸手想要接住師叔,卻被餘勁帶著一齊朝地面撞去,兩個人一起昏迷。
顧惜朝眯起雙目,對剩下四個還能活動的嵩山弟子冷笑道:“你們嵩山派好大的威風,當真是不把在場的英雄豪傑放在眼裡。”
那四個嵩山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今日的局面,眾同門無聲無息消失了一多半,剩下的,費師叔和史師兄都昏迷不醒,四人也不敢擅做主張,繳了兵器;老老實實的被劉府弟子請下去“休息”。
定逸還在責怪劉正風行事厚道,如此忤逆之徒,就該好好教訓才是。還是嶽不群說服了她,這到底是嵩山衡山兩派的家事,或許另有內情也未可知。如此插手,只怕左師哥面上不好看,定逸也就罷了。
顧公子雷厲風行的解決了嵩山派,天空烈日遑遑;居然未過午時。劉正風趕緊令人捧上金盆,匆匆洗手了事。若是拖到明天,事情只怕又有變故。
到了晚上,大部分人都樂意先休整一番,找好基友聊聊今日見聞。千里來此,很不必送了紅包就往回跑。顧惜朝等人自然也被劉正風苦留。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