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擋箭牌。”
按在眼角的絲帕上手頓住,唐孔貞嫻女士苦笑一聲:“就當為了我。”
唐嚴反駁的話到了唇邊,卻看對面這女人已不復當年盛景,便又有些可憐她:“你想清楚,他若真是個男人,怎會推女人出來籌謀一切。”
“他怕你——”唐孔貞嫻女士頓一頓才補完這句話,“怪他。”見唐嚴沒有接話且面上神情轉為冷淡,就又急急開始講述。
那些年少歲月,那些甜言蜜語,那些艱難曲折,那些十分不易。對面唱唸做打俱佳,表情臺詞到位,栩栩如生,活靈活現。
譁,唐嚴諷刺的想,過去哭著求不來,如今哭著求別來。再動聽的戲,看足三百遍,也就乏味了。
“。。。你說,是不是?”
唐嚴很誠懇:“我不是當事人,我不知冷暖,無可置評。”
唐孔貞嫻女士的手帕抖得更厲害:“我知你今日已有名聲愛惜羽毛,當真要我跪下來哭求你?”
啊,以前申明沒有關係是怕被拖累,現在強調有關係是怕被放棄。風水輪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