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珍啞口無言,只得連連道好。老太太又說:“你府裡也沒個人能管孩子,尤氏雖說是你夫人,但自己也沒生養過,惜春現在才一歲多,正是要仔細的時候。我這兒前前後後都養了她們四個了,你放心就是。”
賈珍能說什麼呢,半天只蹦出來一句老太太辛苦了。他剛想告辭,老太太突然讓鴛鴦去門口守著,問了一句:“蓉兒的婚事近了吧。你看你父親也是的,跟王爺都見過面了,還把咱們這一大家子人瞞得緊緊的。”
說到這事兒,老太太笑眯眯的,王爺都親自來看了賈蓉了。看來那姓秦的女兒真得如介紹人所說,是太子鍾愛的小妾所生,因為當初太子妃善妒,這才不得已養在外室的。老太太還記得當初那人說“太子必不會虧了你們家的”,現在看看果真如此,太子雖已被廢了太子之位,但是又變成了王爺放了出來,將來怎麼樣,還兩說呢。老太太越發的開心,她似乎又看見了寧榮二府崛起的場面。
賈珍被賈敬教了一月多,腦子稍微好使了些,他似乎能覺察出老太太這話不妥,但是具體怎麼個不妥法,他還得再想想。於是這趟榮國府之行收效甚微,妹妹是沒接回來,連見都沒見到,去榮恩伯府的日子又往後挪了挪。
幸虧賈珍沒去榮恩伯府,就算他去了,也得吃個閉門羹,賈敬這會顧不上他了。因為和尚道士不請自來了,和尚一進門就丟擲個問題,“你不是真的仙君!”
賈敬面一沉,什麼話都沒說,心裡卻在飛快的轉著,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
沉默不能太久,不然就顯得是預設了。賈敬冷眼一瞪,說:“我差你們兩個去做的事情做好了?”
仔細觀察著和尚道士的反應,兩個人確實不一樣。道士臉上猶豫一下,似乎想說些什麼,而和尚則無比堅定,說:“你騙了我們。”
當初見他們兩個的時候,是這兩個人主動叫他仙君的,而且那個時候,明顯是道士要謹慎的多,現在發生了什麼?讓和尚對他懷疑起來。
莫非他們找到了真的仙君?不可能,要是找到了真的仙君就不會是這種態度了,直接想做什麼就做了,現在明顯是想等他辯解一番,所以這個排除。
那就是最近發生了什麼,讓和尚懷疑了,而且這個懷疑的證據略顯不足,和尚明顯是來詐他的,知道這個就好辦了。
最後一次見面,是他招兩人來問是誰害了蕊紅,難道是因為這個讓他們起了疑心?那天他是怎麼問的,和尚又說過什麼?為什麼道士不懷疑他呢?
☆、第三十一章
那天他只問了一句;”蕊紅肚子裡的孩子是誰下的手”;和尚因此就起了疑心;或許不止這一處;也許是在他與和尚道士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不會是袖裡乾坤,當然也有可能是在那次義診;和尚複製宣傳單的時候,他眼裡的驚奇多了一些。
不過這些懷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不能將這兩人忽悠過去。
道士對他的懷疑心沒有那麼重,而道士跟和尚唯一的區別,就是道士曾經服用過一顆他親自煉製的丹藥;治好了他的拐腿。那顆丹藥里加了賈敬經過稀釋的鮮血。
想到這;賈敬站起身,對和尚道士說:“你兩個略坐片刻,我有一樣東西讓你們看看。”
他回到臥室,看到了床邊那棵扭的無比暢快的仙草。他連盆帶草抱在懷裡,又取出一根銀針,往手指頭上狠狠的一紮,轉眼間數滴鮮血便落到了花盆裡。
從開始到現在,他用在丹藥上的鮮血都是經過稀釋的,大約是一滴滴到一碗裡的比例。這樣第一次用還沒稀釋過的鮮血還是第一次,數滴下去,仙草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舉個不是很恰當的例子,仙草從原本的小香蔥變成了大蔥,或者說他從聖女果變成了西紅柿。
賈敬抱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