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相逼,把我從榻上揪了起來,整個一個潑婦無疑。我不想跟她一般見識,還望尚宮大人給我作主!”
說著,就是一陣淚撲簌簌落了下來,那哭的就是暴風急驟雨般的來臨,這娉婷不由的緊蹙起眉頭,胃裡一陣咕咕,對著春花道,“春花,你帶兩個人,把那劉掌儀給我請了來。順便,把我的早餐給帶來,這把我餓的不行。”
“是,尚宮大人!”春花領命而去。
這劉掌儀,一來,只是淡淡的行了禮,並沒有怎麼樣的恭敬,用眼打量著這尚宮,還在斯文的吃著這早餐,這早餐倒也豐富,都是宮廷的小點。她見她在殿內站了老久,這王司儀獨坐在一旁,那亂髮和衣衫倒是已經經行了整理,她有些不耐煩的道,“尚宮大人,這你派人把我叫了來,現在卻讓我站在一邊,是要審就審,要問就問。現在這樣審也不審,問也不問,這到底是要做什麼呢?!”
娉婷一看她倒是急了,嫣然一笑道,“劉掌儀,這王司儀在我這兒告了你一狀,說是誣陷她拿了你的玉佩,我已經聽了她的,你倒針對她說的這個事,你來說說,到底是什麼回事?!我很有興趣想知道,你倒是怎樣來描述這件事的。”說完,不急不慢的又往嘴裡塞了一塊小糕點,慢悠悠的吃著。
“尚宮大人,這好,你想聽,我就說給你聽聽。這塊玉佩可是太子妃宮裡的,是當年太子妃進燕王府時,這皇后娘娘當時送給她的,送給她的總共有五塊,她分別把這些送給了幾位夫人,這塊在王司儀那裡的那塊,本就是太子妃自留,因那玉佩被皇太孫,不小心摔破,轉而交與我去玉寶司裡進行修補,可誰知這塊玉佩卻不翼而飛,這太子妃交由我,讓我好好的查訪,可這玉佩卻被人出現在這王尚儀的房子裡,這她又辯稱是郭夫人送她,我好心讓她交還,好卻與我打了起來,我也不想應戰,只好與她糾纏。”
正說話間,這外間就聽到太監的聲音傳來,“太子妃娘娘駕到!”
☆、169。167 太子妃駕到
這一塊玉佩就引的這太子妃娘娘都來聽審,這讓娉婷有些覺得意外,但又在情理之中,這持著玉佩的人中,就有自稱是她的人的人,這既然是她的人,這不免她要出頭,至少也要出馬來檢視一下。
行了禮,各人入座。
“娉婷,這王司儀是我的人,又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這也就隨意罰罰,雖說是並無過錯,但郭夫人去求了母后,這我做為太子妃,全宮的帶頭人,這自然也是我的事,我沒管好下面的人,自然也是有失誤的,就把她降了這典儀,讓她好好反審一下。”太子妃看樣子有些為難的說,她一這番話下來,這娉婷倒是好好惦量惦量了一下,這王司儀看來是她的人沒錯,既然她說了降級,她做為一個尚宮,對於太子妃,未來的皇后娘娘,她也是沒有過多幹涉的權力。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又道,“皇嫂,這王司,典儀,一向在宮裡所傳都是郭夫人的人,怎麼你反倒承認是你的人,還來替她求情,這讓郭夫人知道了,她不知道怎麼想。”
“她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她只不過是一個夫人,我是太子妃,我是正位,我的兒子是皇太孫。”她說話大氣而磅礴,眼睛卻對著這王典儀,似乎在警告她,讓她認清,她是誰的人,跟對誰才是對的。
這王司儀並是聰明人,但她又不願就這樣子承認她的問題,這如果跟了太子妃,那在郭夫人那邊怎麼交待,這郭夫人的兒子,可最近有可能成為這皇太孫的機會,這她是親耳聽到這皇太子親口承諾的話,那天,隔著珠簾,她正送了一些東西到這郭夫人所居住的宮殿,這宮殿門外,就聽到了皇太子的聲音,是那樣的信誓旦旦,“我的小心肝,你就不要生氣了,怎麼就生氣了,不就是一個皇太孫嗎?這你也知道,這新朝剛定,父皇和母后都在,很多事情本太子也是做不了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