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他就像個孩子一樣任性,心裡較起勁來,便是不依不撓,如同討糖吃的小孩,不嚐到甜頭就不會罷休。
最後的結果就是,她寧死不屈,咬牙忍受著身體上的疼痛,堅決捍衛者自己那該死的驕傲。
她就是看不得他的貪心,他已經有程佳歆那樣的佳人了,還想在她這裡得到自尊心的滿足。
有的男人就是那麼貪心,都想成為韋小寶一樣的人,坐擁三千美人都不嫌多。不然也不會有歷史上皇帝后宮佳麗三千,更不會有韋小寶這個小說人物的出現了。
……
第二天早上九點鐘,司機開車將沐然與嚴沛呈送到機場。
嚴沛呈堅持要將沐然安全送到c市,對沐然來說,要到一個新的城市生活,過程中難免奔波疲累,身邊能有一個男力,既然她拒絕不了,自然是喜聞樂見的。
走進機場,在安檢入口前,人流複雜,嚴沛呈始終牽著沐然的手,但沐然還是被一個匆忙的路人撞了一個踉蹌。
嚴沛呈及時出手扶住沐然,她才不至於撲倒在地,在公共場合出醜。不過某人卻臉色瞬間陰冷下來,幾步追上“肇事者”,緊緊地鉗住那人一邊的肩膀,冷冷道:“撞了人也不知道道歉嗎?”
沐然跟上去扯了扯嚴沛呈的衣角說:“好了,我也沒什麼事,我們進去吧,別再追究了!”
嚴沛呈沒有理沐然,兀自對那名男子陰寒地說道:“跟她道歉!”
感覺到周圍人的注視,沐然感覺更不自在了,繼續扯了扯嚴沛呈,但沒有什麼效果。
那名男子卻被嚴沛呈冷若冰霜的臉給震懾住了,加上可能在趕飛機,面對和自己如此力量懸殊的高大男人,喏喏地對沐然低著頭說了聲“抱歉”。
嚴沛呈見那男人態度誠懇,這才放人離開。
沐然無可奈何地看著嚴沛呈,後者淡淡地問:“有沒有被撞疼了?”
沐然搖了搖頭,說:“想不到你嚴先生也有那麼較勁的時候,你就不怕在公共場合有損自己的斯文?”
“我不在乎?”他牽著她的手,繼續向前瀟灑地走去,“很少有人或者事是可以讓我嚴沛呈在乎的。”
沐然無奈地搖了搖頭,嚴先生我行我素慣了,大概也是真的不會在意這些,不然當初他也就不會承認還在做夜場的她為自己的女人,如他這般地位與身份,竟然願意跟沐然做那樣的交易!這麼有“想法”的人大概也就只有這位嚴先生了。
嚴沛呈握住沐然的手緊了緊說:“想不到你對別人還挺好的,別人都把你撞成那樣了,還一副聖母瑪利亞的樣子。”
沐然嘀咕:“我那是息事寧人,覺得你這樣一個大人物這樣計較會丟了面子。”
“哦,原來你是在為我考慮啊?那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呢?”嚴沛呈臉色一沉說,“我早就知道,你可以對一個陌生人都那麼寬容與溫和,唯獨對我,是永遠的仇視。”
“……”沐然嘴角一抽,他再次跟她抗議這件事情,但一切都是他種下的因,倘若他沒有對她做那樣的事,倘若他不是毫不講理地剝奪她的自由,倘若他待她有幾分真誠,她又怎麼不給他好臉色!
沐然一聲嘆息,眼神瞟到某處,卻發現有人拿著相機正朝他們拍著照,她趕緊靠近嚴沛呈說:“有人在拍我們。”
嚴沛呈卻繼續一副慢條斯理,說:“有人要拍就讓他們拍吧,我們又不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沐然一臉驚疑地看著嚴沛呈,他確定他們現在手牽著手就不是一件見不得人的事情?他一個有家室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有任何親密的舉動,都是見不得光的,不是嗎?
不過像嚴沛呈這樣的男人,被拍到和別的女人搞曖昧已經不是什麼稀罕事,大概已經習以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