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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牧傾玩心逝了,牽著一言不發的樓瀾走了。

“你為什麼、你怎麼……”樓瀾磕磕絆絆,不知道要說什麼。

“嗯?”牧傾哼出一個懶怠的音節。

“算了,沒什麼。”樓瀾鬆開牧傾的手,看似怏怏不樂地走了,到後院捉蛐蛐去。

於此同時,皇宮內太子震怒。

“真有這般像?”太子長眉緊皺,焦急地比著手勢。

安路徳哪敢說謊,忙道:“回殿下,那不是像,根本是一模一樣!當時奴才第一眼瞧見他,還以為是殿下,見他開口說了話才……”

太子眉間隱隱跳動著怒火,“牧傾待他如何?”

“這……”安路徳想了想道:“奴才宣完旨便讓王爺揮了出來,一時也難辨,但瞧他與王爺說話的口氣,似乎跟王爺極為熟稔。”

太子胸前劇烈起伏,他重重跌坐回去,手勢比得極緩:“快去傳太傅。”

“是,奴才這就去。”安路徳連忙下去叫人。

太子赤玟冷汗如雨下。

太傅秦然進殿是太子正看著桌上一支狐尾百合發呆。

“殿下怎麼了?”秦然一襲朝服進宮,俊秀的面龐在看到太子臉色時不禁一冷。

“秦然……”太子呆呆望著他,手勢無力:“牧傾找到了另一個我,一個會說話的我。”

攝政王牧傾稱病居於王府足不出戶,堆積如山的摺子成堆成堆的送往太傅府,一時間秦太傅府中門庭若市,門檻兒險些教人踏爛了。

沒了官宦之臣進出的理由,容王吩咐來客一概不見,國政要事均勻給了秦太傅。

千鶴樂得清閒,坐在樹杈上看著底下牧傾和樓瀾比賽鬥蛐蛐,低嘆道:“都說太子風寒日益嚴重,主子也不去瞧瞧。”

“主子也病了,進宮再傳給太子怎麼得了。”千尋站在他旁邊的樹杈上說。

“主子只是對外稱病而已……難道真的病了?什麼病?”千鶴急道。

千尋道:“神經病。”

樹下的牧傾懶洋洋道:“再說話本王剪了你們的舌頭。”

千鶴和千尋紛紛跳下樹,千鶴驚詫道:“主子你這也能聽得到?”

樓瀾看著他說:“是我聽到的。”

“你怎麼還告密呢!這沒義氣的!”千鶴朝樓瀾揮了揮手拳頭。

容王平時對屬下也頗為縱容,千鶴與千尋自幼跟在他身邊,也沒個規矩,千尋倒是溫柔穩重,千鶴卻性情暴躁易怒,兩人剛好互補了。

牧傾這一病就病了數月,太子也未傳召,他也未再進宮。

直到樓瀾吃上了秋風起了才能吃到的蟹黃包兒。

牧傾在午後睡得昏昏沉沉,似乎是做了一場噩夢,額上冷汗冒了細密的一層,鬢角漆黑的髮絲被汗水打溼浸在臉上。

“牧傾?”樓瀾輕輕喚著他,“牧傾,你夢見什麼了?”

牧傾緩緩睜開眼,朦朧中瞧見樓瀾單純的面孔,聲音沙啞,“赤玟……”

“赤玟是誰?”樓瀾好奇地趴在床前。

牧傾一怔,徹底醒了,他伸手輕輕捏了捏樓瀾的臉,“不是誰,你又跑哪玩去了?”

“辰軒做了蟹黃包子,喊我去吃,我給你帶了,不過千鶴說你不喜歡吃這個,就讓他給吃了。”樓瀾說。

“千鶴這小子也跟你學會貪嘴了。”牧傾支起身體,樓瀾去擰了把溼帕子給他,牧傾點點自己的唇,樓瀾抬頭在他唇上軟軟親了一下,給他把額角的冷汗擦淨。

“幾時了?”牧傾一把將樓瀾抱在懷裡,把頭枕在他肩上。

“我也不知道。”樓瀾說。

牧傾抱著樓瀾靜了一會,千鶴忽然推門而入。

“你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