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如果你今天早上不花那麼長時間來編頭髮,我們就不會遲到了!”漢娜惡劣地衝我抱怨起來。
“如果你不是一直說辮子不好看,我也不用給你編了三個花樣才過關,漢娜!”我氣沖沖地回到,簡直無法想象今晚我的悲慘人生。
以導致我這個白天過得有點焦灼,到了晚上我和漢娜幾乎想跪在斯內普教授的辦公室門前乞求梅林的寬恕。
“漢娜,我總覺得斯內普教授已經忍我們很久了。”
“我也這樣覺得。”
我幾乎是拉著漢娜嘶吼起來:“確定要進去嗎?”
然後斯內普教授辦公室的大門驟然開啟,我們被斯內普教授按住腦袋抓了進去,他用處理死去的巨怪屍體那樣粗魯的方式對待我精心呵護的頭髮。
此時辦公室裡已經有了另一個人,是最近看起來不太對勁的哈利,他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渾身是汗,看上去心緒不寧有點意外看到我們。我對哈利勉強笑了笑,看得出來他也許是在進行大腦封閉術的教學。
“你們去材料室裡處理泡泡莖的濃汁。”斯內普教授冷著臉命令我們,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如果我是你就不會再教授的辦公室門口像豪豬一樣大叫,魯斯小姐。”
我瞪大眼睛恐慌地拉著漢娜溜進了一旁的材料室,此刻的斯內普教授還是離得越遠越好。至少他沒有喪心病狂到要求我們處理豪豬的睪/丸。
我和漢娜大約處理到二十份濃汁的時候,門口忽然傳來了一陣吵鬧的聲響,我和漢娜擠壓濃汁的動作都不由一頓。
“那是我的隱私,教授!”哈利暴躁地吼叫出聲,他的聲音聽起來就像壓抑著極大的痛楚。
“對我來說不算是,波特先生。”斯內普教授的聲音一如既往冷淡,幾乎能想象到他是用如何面癱的表情來配合著說出這一句話。
但是我和漢娜在對視之後都長大了嘴巴,因為這個對話總能讓我們赫夫帕夫浮想聯翩,比如身處英國這個腐國當地的某些不健康段子。
“如果你不努力,你根本抵禦不了那個人。”斯內普教授冷冷地出聲:“任何記憶都可以成為他傷害你的武器。”
我們隔著一個房間都能聽到哈利在不停地喘氣,而漢娜的手甚至抖動起來,我相信她已經明白斯內普教授說的那個人是誰。赫夫帕夫是比較愚鈍,但是絕對不傻。
“你就像你的父親那樣懶惰,自負!”斯內普教授狠狠地抨擊起來。
“不許說我父親的壞話!”哈利嘶吼起來,我們幾乎感覺到了一場爭執即將爆發,要知道哈利最近的情緒真的非常不好。
“你父親還軟弱!”斯內普教授壓低聲音叫到。
“我父親不軟弱!”
“證明給我看,控制你的情緒,剋制你的心靈!”
片刻之後哈利受不了地喊道:“停下來!”
“我已經練習太久了,教授。”哈利好像在慌張地走路:“我需要休息!”
“他從來不休息!”斯內普教授好像也受不了一樣地喊道,雖然他的聲音常年沒有任何起伏。“你成天抱怨這些那些然而生活本來就是不公平的!而你的父親也經常炮製不公!”
哈利這回幾乎就是咒罵出聲:“我父親沒有!”
這個吼叫幾乎讓整個房間抖三抖,漢娜已經忍不住地探出腦袋:“我覺得我們得去看看。”
你以為這是菜市場看熱鬧嗎,信不信一旦去看看斯內普教授就會讓我們處理豪豬的睪/丸!
然而我拉不住漢娜,她幾乎是在那一刻直接停下了手上的工作來到門邊,而我覺得眼皮跳得慌。
我想到原著裡哈利是在某個冥想盆裡探知到了斯內普教授最厭惡的記憶,我覺得這簡直是被扒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