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再柔情不過。
端端暈暈乎乎地,把身體更加貼向宋容山,更加緊地抱住他的脖頸,完完全全地攀附在他身上。
兩人的長睫毛不時掃到對方的臉頰,癢酥酥的。
這種癢酥酥的觸覺帶動了宋容山的暴虐因子,他加重了親吻,吮吸啃噬著小姑娘的唇瓣,趁著端端一個不備,順順利利地就撬開了她的牙關,舌尖伸進去,一點點交纏。
端端受不了了,想要換氣,揚起了脖頸,宋容山卻不允許,一下子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專心”。
聲音已經因為茂盛的情|欲變得沙啞不堪。
端端一向聽話,更加專心地配合宋容山。
親到後來,宋容山的手已經情不自禁地撩起了端端的睡衣下襬,毫無遮擋地扣住了她的腰。
端端的腰又細又軟,宋容山掐了一把,端端從喉嚨裡溢位一聲抗議的嚶嚀,刺激得宋容山眼睛發紅。
他就在端端的腰上又揉又掐,唇舌上攻城略地,直把小姑娘親的眼淚汪汪。
宋容山的腦海裡全都是端端,對,如何把這個養成現在這樣的掉色生物吃掉,一點不剩地吃掉。
端端難受地不行了,伸手去推宋容山,小姑娘沒什麼力道的手抵在他的鎖骨上,有種欲拒還迎的嬌羞。
宋容山把她抱緊。
一遍又一遍地親吻端端。
真是要命了。
作者有話要說: 當我寫吻戲或者床戲的時候,肯定要爆字數
我明明就是個小清新
☆、被揉了一個早上的掉色生物
第二天的餐桌上,放著黃金豆沙球,幾個賣相很好的荷包蛋,一大盤的蔬菜沙拉,幾根烤的流油的美式香腸,兩個大盤子裡放著3片剛剛熱過的鬆軟的全麥麵包片,大玻璃杯裡裝著果汁和牛奶。
宋容山把荷包蛋卷進麵包片裡,有些心不在焉地塞到嘴裡。
“咔噠”,臥室的門被開啟。
宋容山低著頭看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手裡的麵包片有些可憐地變形了。
端端沒有看宋容山,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宋容山是一個在日常生活中很怕麻煩的人。
一頓早餐能多簡單就多簡單,往常也就帶著端端去小巷子裡的早餐店吃,便捷的很。
然而今天早上,宋容山5點半就起床,自己按照菜譜做了一桌子的早餐。
端端拿起叉子戳了一下荷包蛋,還沒凝固的部分蛋液就流到了蛋白和餐盤上,端端又叉起一根熱狗,用刀叉切成兩半,其中一半又用刀叉剮成了片,鋪了一層到麵包片上,然後又把荷包蛋鋪到了香腸片上面,拿另外一塊麵包片一蓋,就成了一個簡易的三明治。
端端總是喜歡把東西夾在小麥製品裡,當三明治一類的食物。
端端咬了一口,腮幫子微微鼓起,咀嚼的時候很像是一隻小倉鼠。蛋液溢位沾在了嘴角,端端很自然地拿起了桌上的餐巾紙擦掉。
應該算是滿意的吧。。。。。。
宋容山咳了一聲,一句話在喉嚨裡轉了好久,“怎麼樣啊還行嗎?”
端端垂著眉眼,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不說話。
氣氛就有些凝固。
綿綿起來後,繞到宋容山的腳邊,咬咬他的褲腿,宋容山正煩心著呢,有些不耐煩地用腳輕輕把他踢到了一邊。
綿綿頗有些鬱卒,嗚咽了一會兒,窩到了沙發旁邊的地攤上,等著宋容山的投餵。
端端一點反應也沒有,用勺子舀了一些沙拉到了盤子裡,拿叉子插著吃,然後一口氣咕嚕咕嚕喝完了牛奶。
起身,離開。
宋容山:“。。。。。。”
這個日常唧唧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