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知道了。
每次和溫之平的談話都不算愉快,原本還只剩一半的好心情這會兒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溫宿安花了好長一段時間平復心情,等冷靜下來了她才走回去。
林肆在溫宿安以往坐著的位置上等她,見溫宿安走近,林肆注意到她神情的異樣。
「還好麼?」
溫宿安回過神,恍惚地搖了下頭,「沒事。」
「那個,玫瑰花,謝謝你。」溫宿安把花還給林肆,林肆低眸看了一眼,沒接反倒笑了下,「什麼意思?」
溫宿安疑惑抬眉。
林肆將花推回她懷裡,「本來就是送你的,收著吧。」
溫宿安想再說些什麼,梅粟卻在遠處叫她,「溫姐,輪到你了!」
溫宿安今晚也要上臺唱歌,算算順序下一個就是她了。
「林先生,那我……」
林肆說:「去吧,有事唱完再說,我等你。」
溫宿安鮮少會出現在酒吧上臺唱歌,可就是這麼小的機率都被林肆碰上了兩次。
她今天穿了一條紅色的毛衣裙,微卷的長髮被盤起用夾子固定在腦後,那張明艷動人的臉在燈光下顯得更加艷麗奪目,紅唇烈焰,眼眸多情。
林肆坐在臺下,手中拿著一杯薩澤拉克,這是一款經典的烈性雞尾酒,每一口都有令人回味的甘草餘味,只不過因為度數較高和過於古老所以不太會有人點。
琥珀色的液體滑入他的口腔,就像是品嘗這款酒,林肆的目光也在品嘗著臺上的人。
溫宿安坐在高腳凳上,單手握著一隻麥克風,她唱的是一首經典的粵語歌,周慧敏的《最愛》。唱到副歌部分的時候,臺下有觀眾同她一起合唱,她坐在那,遊刃有餘地與臺下的人互動,勾人得惹人心煩。
「怎麼樣,我們溫姐是不是超有女人味的?」梅粟不知什麼時候過來的,她對林肆這樣說。
杯內的冰塊輕輕晃動,與玻璃碰撞發出響聲,林肆毫不掩飾自己對溫宿安的慾望,「嗯,很美。」
林肆不是第一個誇溫宿安美的男人,每一個看上溫宿安的男人都會誇她美,誇她身材好,誇她有氣質,但卻沒有一個人像林肆這樣誇得如此純粹,他是對她有興趣,甚至有著男人的天性,想佔有她,但此時此刻,他僅僅是在欣賞她。
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欣賞,潛藏慾望卻又不露骨冒犯。
溫宿安唱完一首歌便下了臺,梅粟迎了上去,接過她手中的麥克風又說了幾句話。
溫宿安遙遙望過來,然後朝林肆走近。
「梁幸他們呢,今晚沒一起來?」溫宿安問。
林肆放下酒杯,「梁幸在店裡有個紋身要做,羅子輝和女朋友過節去了。」
溫宿安點點頭,視線落在林肆那還剩一半的酒上,她問:「你不喝了?」
林肆挑了下眉,似在詢問溫宿安的意思。
溫宿安倒沒什麼意思,可能是因為剛唱完歌口有些幹,也可能是心情煩悶,又或許只是不想浪費,她沒多想,拿起酒杯飲完了那剩下的一半。
林肆的眸光沉了沉,喉結輕動。
溫宿安沒去關注他的神情,撐著檯面坐上了椅子,她敲了敲桌子,調酒小哥問她想喝什麼。
溫宿安想了想,忽然看了林肆一眼,然後笑著說:「日出吧。」
一杯龍舌蘭,一杯龍舌蘭日出,推到了二人面前。
林肆跟著坐下,今晚的溫宿安有些反常,結合在酒吧前看到的那一幕,林肆以為原因是顧政。
「你還忘不掉他?」林肆試探地問她。
溫宿安皺了皺眉,不解:「你們為什麼都會認為我忘不掉他?」
「不至於,雖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