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軟榻前,秦茗玥站在離玉清不遠不近的距離,怎麼也挪不動腳步了,玉清似乎很是氣悶秦茗玥的表現,伸手一把的扯過了她的手,秦茗玥驚呼一聲,就向玉清的身上倒去。
連忙的出手扶住了軟榻的邊沿,幸好沒有栽倒他的身上,秦茗玥暗自慶幸,只是在下一秒,玉清的手猛的一拉,一個不穩,秦茗玥就撲到了玉清的懷裡。
慌忙的要起來,玉清攬住了她的身子,清冷低沉的聲音在頭頂的上方想起:“別動!我看看你的手臂。”
“唔……已經好了……”秦茗玥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子,想出來,玉清身上有一種讓任何女人沉淪的味道。迷惑、虛幻、輕輕淺淺、似清晨的霧色,又似暗夜的雨露,清新的迷惑。秦茗玥感覺不安。
“別動!”玉清伸手拉過秦茗玥的手臂,輕輕的按住了她的手腕處,手指溫熱,帶著一絲輕柔舒緩的氣流,秦茗玥感覺由整個手腕傳至周身都暖了起來。
不由自主的就不再動了,整個人臥在玉清的懷裡,玉清的人雖是清冷的,但他懷裡的感覺,確是溫暖的,溫柔的,似三月的春風,似四月的煙雨,似天池山溫泉的水霧,絲絲綿綿,纏纏繞繞,整個身子似乎都沐浴在溫暖中。
“還好!沒廢了。”半晌,玉清撤回了手,聲音淡淡的,手臂依然攬著秦茗玥道。
“是還沒廢了,要是廢了就好了。”秦茗玥在玉清的懷裡,他沒鬆開,她到也沒有打算再離開,悶悶的道。
“哼!廢了的話,你就能逃脫了麼?想也別想。那賭約,你是跑不掉的。”玉清臉色一陰,但一雙如玉的手溫柔的撫著秦茗玥柔軟的髮絲。
“呃……我記得啦!”秦茗玥撇了撇嘴:“左手要是真廢了,不是還有右手麼?就不信你能殺的了我。”
“哼!失了一條手臂的公子逍遙,我還是不屑動手的。”玉清道。
不屑動手?那豈不是更好?秦茗玥躲在玉清懷裡的眼睛一亮,那樣他們就不用動手了,她不想死哦!活的好好的,非要對著殺?那不是找死麼?
“唔……我要是真的失了一條手臂,那條賭約是不是就做不得數了?”秦茗玥揚著臉看著玉清,一雙如水的眸子看著他,眼珠子不停的轉著。
“你要是真失了一條手臂,我也會自砍一條手臂,還是算數的。”玉清低頭看著秦茗玥的小臉,聲音清冷中偏偏帶著一絲溫柔。
“什麼?你……”秦茗玥驚訝的看著玉清的臉,隨即一把推開他,氣悶的站起了起來:“瘋子!這麼說是無論如何也不成了?”
“不成了!”玉清道。
“那……那我要是死了呢!”秦茗玥看著他。
“死了也一樣,即使死了,你也別想毀約,我會追你到陰曹地府。”玉清毫不猶豫的道。
“你……瘋子!大瘋子!”秦茗玥氣看著玉清,一張小臉紅了白,白了紅的,指著躺在踏上的玉清:“那我從今以後再也不是什麼公子逍遙呢!”
“只要你是你,就別想毀約。”玉清再次的道。
“你……你給我走,現在就給我走,馬上離開這裡。”秦茗玥氣的趕人了。她這是哪輩子倒黴了,招惹了這個更大的瘋子,天下第一號大混蛋。
“你趕我走?”玉清挑眉,神情不悅。
“廢話!我明天還要穿上紅衣嫁人呢!你走了我好睡覺。”秦茗玥不客氣的揮手趕人,看著身子不動的玉清又道:“你放心!今冬的第一場大雪下起來的時候,我們玉女峰了了那場賭約,我不會再失信的。”
秦茗玥說完,見玉清還一動不動的看著她。氣悶的揮揮手:“我都說我不再失信了,再說你手裡拿著我那件東西,我怎麼敢失信?你還不走?想著明天替我嫁人麼?”
玉清不語,神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