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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你別欺負他。”宋與寧笑了出來,“他是陸遙遠的助理。”

“哇噻!”二胡男扯了扯嘴角,以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對宋與寧道,“你好大方啊。”

“沒你大方。”宋與寧轉過頭對陳川道,“老闆說他請客,你想喝什麼?”

“真的嗎?”一聽到喝咖啡不要錢,陳川笑得兩顆虎牙都露了出來,“一杯拿鐵,謝謝!”

“好,請稍等。”宋與寧以一副服務員該有的態度對陳川道,但他轉身卻走了出來扯著二胡男的後領把他推進了吧檯裡,“聽到了沒,一杯拿鐵。”

“喂,我是老闆,你是服務員。你叫老闆幹活,我沒聽錯吧?”二胡男叫了起來。

“你沒聽錯,服務員辭職了,所以現在只能你老闆你幹活了。”宋與寧理所當然地道。

二胡男翻了個白眼,那副表情彷彿在說我就知道你會這樣。於是他委屈地放下了手裡的二胡,老實地去磨咖啡豆了。

陳川難得看到宋與寧這麼不正經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他道:“在咖啡館裡拉二胡攬客,還真是……”陳川一時找不到形容詞。

“這叫情趣!”二胡男開啟咖啡機的電源,“誰說二胡就一定跟茶館更相配呢?”

“他就喜歡不走尋常路。”宋與寧注意到他髒兮兮的羽絨服,“你衣服怎麼了?”

“剛摔了一跤。”陳川道,“重慶的階梯實在太多了,到處都是,爬得人都累死了。”

“是你體力不好吧,大哥!”二胡男背對著陳川吐槽著他。

“我已經在很努力地鍛鍊了。”陳川偷偷看了一眼宋與寧,希望他不要說出,等回去之後加強鍛鍊這種話來。

“你傷到沒?”宋與寧並沒有在陳川傷口上撒上一把鹽,而是關心地問道。

“我皮糙肉厚的,當然一點事都沒有。”陳川拍了拍腿,不拍不知道,一拍,這關節還真有點疼。

二胡男轉身,將咖啡杯往陳川面前重重一放:“我看你不是肉厚,是皮厚!”

“我……”陳川摸了摸自己的臉,“我的皮明明嫩的很。”

“既然嫩的很,那很好。”二胡男從吧檯下抽出一把刀,“寧寧,把他給我綁了,今晚我給你燉湯喝。”

“你不去演戲真是可惜了。”陳川聽到這一聲親切的“寧寧”,嘴角抽了抽,他悄悄對宋與寧道:“我覺得他好像一個人。”

“誰?”宋與寧和二胡男同時問道。

“遠哥。”陳川糾結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吐槽的方式一樣一樣的。”。

“他倆一個組合待了好幾年,基本天天都會打嘴炮,這種深入的探討多了,說話的方式自然就像了。”宋與寧並沒有如陳川想象般介意他說出陸遙遠的名字。

“啊,spera,難怪我覺得你面熟,你,你是……”陳川指著二胡男叫了起來,“你是嶽青川。”嶽青川,曾經紅極一時的那個“spera”組合的成員,也曾經是陳川的偶像之一。

“川哥。”陳川激動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握住了嶽青川的手用力地搖了搖,“川哥,我可喜歡你了,你出過的每一張專輯我都有買過,你們的那首《天生一對》我到現在每次去ktv都還會點呢。”同樣的話,陳川對陸遙遠也說過。

“你現在才把我認出來,還說喜歡我,是不是有點太假了。“嶽青川無情地戳穿了陳川的馬屁。

“這個……”陳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主要是您這個形象跟氣質實在是變得有點大,我一時眼拙,所以沒認出來。”同樣都曾經是吃青春飯的偶像,怎麼陸遙遠一直都沒怎麼變,而嶽青川卻跟打了催熟劑似的。

“你的意思是說我老了嗎?”嶽青川撩了撩額髮。

“當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