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手裡頭竟是沒有存貨!”
鎮元子只是笑道:“反正樹上就那麼多了,兩個得留給那金蟬子,其他的我也有用,回頭若是還有剩下的,再留給你們便是了!”
我聽他們你來我往說得熱鬧,卻是想起了玄奘的事情,不由笑了起來:“我估計他卻是不敢吃這人參果的!”
鎮元子不以為然道:“這等仙果,雖說只是子樹結的,卻也比蟠桃強多了,即便是如來,也沒吃過幾個,他有運氣吃兩個,還有什麼好說的!”
青兕也是捂著肚子笑了起來:“正因為知道是仙果,他才不敢吃啊!你不知道,那玄奘和尚最急可是倒了一路黴了,大家一路上都在盯著唐僧肉呢!唐僧身上,起碼割了有個五六刀了,若是再吃了這人參果,回頭血肉裡頭靈氣更加充盈,豈不是又叫別人給受用了?”
鎮元子一直不關心這些事情,他這麼多年來,固守著自個的五莊觀,雖說被冊封了個所謂的地仙之祖的名號,實際上,從不管事,沒事幾乎不出門,因此,在四大部洲年輕一輩裡頭,就沒幾個人聽說過他的名頭,只怕即便是萬壽山附近,也有許多人不知道這五莊觀的主人到底是誰!他自個不出門,也不怎麼關心外頭的事情,因此,西牛賀洲這幾年發生的變化,他竟是幾乎什麼都不知道,這會兒被我們一說,整個人都有些懵了。
我給鎮元子解釋了一下這裡頭的前因後果,然後說道:“事情就是這樣,佛門那邊先在拿轉世的金蟬子身上做了手腳,然後,我跟青兕又暗中給那金蟬子下了藥!其實若是修行之人,吃了丹藥之後,自然也就煉化了,尋常凡人,要麼爆體而亡,要麼只能吸收一部分藥力,其他的,也就是浪費了。偏生佛門在他身上做了手腳,金蟬子吃下的補藥什麼的,藥性都會散入金蟬子的血肉之中。”
青兕接著說道:“我們算是盯了那玄奘一路了,那和尚看著是個迂腐的,實際上,只怕心裡頭比誰都清楚,如今也就是看誰比誰能演戲罷了!玄奘大概也知道了自個身上的問題,你說他如今還敢吃什麼靈丹妙藥不成?”
鎮元子聽得匪夷所思:“佛門這般作為,到時候這玄奘真的能對佛門死心塌地?”
我攤攤手,說道:“如今佛門那些人,難道都對佛門死心塌地嗎?玄奘如今,除了佛門,又有何處可去呢?起碼佛門許了他一個正果,而他若是反悔,佛門那邊想要炮製他,也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如此,只需要盤算一下得失,只要那玄奘不是一根筋的傻瓜,這場取經之事,他就必須要完成,還得完成得漂亮!”
鎮元子頓時搖了搖頭,嘆道:“虧得我沒有立教,也沒有這等麻煩,要不然的話,如今我可算不過他們這幫人精!”
青兕無趣道:“你若是立教,當初就被拍死了,除了幾位聖人,唯一立教的,也就是冥河那老傢伙了,他那阿修羅教的教眾也就是自個所創的阿修羅一族,饒是如此,佛門還盯著呢!四大部洲就這麼大,生靈就這麼多,氣運自然也就這麼多,佛道都覺得不夠用呢,哪裡還肯分給別人!”
鎮元子一愣,又是笑道:“你這老牛,倒是看得分明,正是如此,我鎮元子也沒多大野心,自然也幹不了這等事情!行了,咱們久別重逢,說這些事情作甚!對了,你們如今倒是清閒,天庭那邊也不管嗎?”
青兕擺了擺手,說道:“天庭那邊如今正在配合取經之事,故意放縱一批人下界呢,我與雲沐也算是趁機鑽了空子罷了!”
鎮元子一聽,就是明白,這裡頭又牽扯到不知道多少陰謀詭計了,這會兒不由無奈道:“怎麼又是這茬子事情,既然你們不急著回去,不如在五莊觀多留幾日,容我好生招待一番!”
青兕撇了撇嘴,說道:“鎮元子,你這小氣鬼,能有什麼好招待我們的,就這幾個果子?也太敷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