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開玩笑’‘醫者不能自醫‘領著某白,吱嘎,門輕輕開啟,害怕打擾沉睡中的某人,一身潔白,被黑暗籠罩著,’就是等你回來,三天後出殯‘晴天一聲霹靂,某白心頓時炸開了一道口子,絲絲紅色殷出。
一個人,某白,靜靜地守著。刷白的燈籠,在風中飄曳,風起,捲起片片樹葉,大門緊鎖,大院裡,獨留兩人。‘就這樣走了嗎’冰冷冷的手,刺骨到心間。躺著的人,心能感覺到,耳朵能聽到,卻只能這樣,瞞過所有來人,哎,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再也看不到你的笑容,好想’淚順著兩旁滾落滴在了手背,涼涼的,它哭了。
‘我給你講笑話好不,只想看到你的笑容’片刻寂靜後,某人嘞嘞,‘師傅問,如何才能分辨章魚手和腳,徒弟答,我知道,師傅和眾兄弟大驚,好奇,它們眼中最蠢的開竅了,只聽那人道,放個屁,給它聞,會捂住鼻子的就是手,其它的全是腳,噗通,全場皆倒’笑不出聲,‘冷嗎,心冷吧,一直很累吧,是想歇息了嗎,可是你卻不肯留個笑容’又是調皮的撩過了留海,‘藍色的心情,就像大海,深沉,壓抑,飄零零,忽匆匆,漆燈風颭,痴數星,人杳杳,思依依,更無芳樹有烏啼’,嗚嗚。某白很傷心。
‘我是不是很討磬厭,印象裡好像極少有過笑容的,除了’想起了某次事件。‘又起風了,山一程,水一程,夜深千帳燈,風一更,雪一更,故園無此聲,想家嗎’某白的思想就是如此的跳躍,一番話下來,東跳西跳,忽而高興,忽而陰鬱,心糾結著。
‘守著你,看著你’又是寂靜,心空空的,怎麼了。‘花凋謝了一地,遺落滿地記憶,望著你漸漸沒入,人海的背影……傷心已久,你的蘭花指,千年拈碎成往事……’悲傷歌曲大連唱,‘曾經想起在這樣的夜裡,依然清晰雨中的我和你……’
串燒的很有個性,今夜不再寂寞。
’太傷感了,還是講笑話吧:僅僅是一陣風也罷了,偏偏是這樣永恆;僅僅是一場夢也罷了,偏偏是如此真實;你低頭不語,我卻難以平靜,終於禁不住對你說:你放屁也不先說一聲!!!’
‘還是不笑呢’唉,處於龜息中的磬,有聽覺,有觸覺,有感覺,唯獨不能動。這要是能動,早就,哎,不說了。
沒聲了,手上的溫暖一下子抽空,去哪兒了,做什麼去了,心懸著,咚咚咚,跳得慌張,跳的急切,直到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才算安撫了焦躁不安的心跳。
是什麼呢,細細索索的聲音持續著,好久,感覺自己手被輕輕抬起,隨即手腕傳來了摩擦,繩子似的東西纏了住,看不見,隱約感到是,‘磬,醒來看看好嗎,喜不喜歡’短暫的停頓,又是衣服滑擦的聲音
‘這個你帶著,陪著你,想的時候看一看’脖子上多了一玉。從把其它人轟走,獨留下來陪伴,一直就沒消停的人,終於安靜了。
‘困了,我眯一會兒,你會不會來我的夢裡,我好想見見你’說著,握著某人的手睡著了,撥出的氣息將手掌沁出絲絲暗不可見的汗水。這場戲,還真不好演,只因為多了這樣一個讓自己頭疼的傢伙。話說回來,騙了它,才會更真,呵呵。
轟,幾根火把,扔了上去,草甸子立刻燃燒起來,人就沒了,某白心涼,眼淚不由自主滾落,不做聲,壓抑地直喘不過氣。一個活鮮鮮的生命,一個正值豆蔻年華的女孩,就這樣在眼前,從此消失了,再也看到不到了,熊熊的烈火,鳳凰涅槃。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馬上結局
‘都走吧’眾人散去,孤零零留下某白。守著,沒人能勸得動,無奈、搖頭,走了,喏兒捨不得,礙於現時的狀況,再加上也深知某白的脾氣和秉性,也乖乖地被帶走,風起了,冷颼颼的,何況這裡本就是清風、明月、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