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準備做菜的……
農村人在冬天裡基本都是兩頓飯,因為天短夜長,又沒有農活,所以都是早上九點前後吃一頓,下午四點半左右吃一頓,然後早睡晚起……這方法怎麼看都是在省糧食。
丁家的這頓飯,恐怕最快也得兩點多才能吃上。想到這,我的肚子忍不住咕咕叫了一聲。我和五哥可是三頓飯照常吃的,中午飯沒有的話,肯定要餓得難受。
五哥跟丁家人打過招呼,便以帶著我四處轉轉為名,拉著我出了門。我們倆直接去了附近的小賣店,然後隨便買了點餅乾麵包一類的吃了,總算是將飢餓感壓了下去。
趁著中午有太陽照著還算暖和,五哥帶著我在附近轉了轉。其實,到處都是冰天雪地的,也沒什麼好看的,再說我也不是外地人,這個村子和我家那裡沒有什麼太大區別。
我們倆轉夠了便往回走,路過一戶人家時,我看見院子裡有一個小女孩,立馬拉了下五哥的衣裳,說:“五哥,你快看!就是那個小女孩!”
五哥看了一會兒,悄聲跟我說,他現在不方便開眼,等找個機會跟她父母說一下,她父母同意了,他才能好好給她看一下。
我一想也是,不管怎麼說,都得先讓她的父母知道這件事。
臨走前,我又仔細看了眼那個小女孩,發現她的臉依然會偶爾模糊一下,就好像她身上有重影似的,讓人一時間看不清她的臉。
終於等到開飯了,我跟著五哥一起坐到了主桌。我們這一桌無疑全是男人,因為農村還是這種習俗,男人當家,所以家裡來客人時,如果一桌子坐不下,那婦女們就得另起一桌。
男人聚在一起吃飯時,免不了喝酒。我和五哥都不能喝,尤其是五哥,兩瓶啤酒都能倒,何況是烈性白酒呢!我們倆一人喝了一杯,便連連擺手,坦言再喝下去就得人事不省。農村漢子向來豪爽,雖然愛勸酒,但也不是不通情理的,見我們倆滿面通紅,也就放過我們了。
五哥的本事,被丁大哥當成故事說給了其他人聽,那些人聽了紛紛表示了對五哥的佩服。農村人書讀得不多,又大多位於荒涼偏僻、人煙稀少之地,所以遇到的邪祟事件比較多,也大多相信這種事的存在,所以對陰陽先生特別尊敬。
五哥藉機便問了那個小女孩的事,在座的幾個人一聽,便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地講了起來。
那小女孩家姓古,原先夫婦倆曾有過一個女兒,但是小孩五歲時夭折了,後來才要的現在的孩子。現在的這個孩子,性格孤僻不合群,除了“爸爸”“媽媽”基本上就啥也不說了,也不知道是不會說還是不想說。小女孩如今已經五週歲了,長得比同齡的孩子要小不少,小臉也總是煞白的,看起來沒有血色,她爸媽原先還以為她貧血呢,結果上醫院啥毛病也沒檢查出來。
幾個人七嘴八舌地把事情這麼一說,五哥心裡有了譜便點了點頭。
丁大哥問他:“小魏,那孩子是不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見他這麼問,五哥也沒避諱,直接點頭承認了,而且還一把攬住我的肩膀,說:“這事是我弟弟發現的,他眼睛好使,不乾淨的東西一下就能看出來!”
總覺得他在說這話時帶著一種驕傲的口吻,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要不是本來就喝了酒臉比較紅,肯定一下就會被人看出我的羞窘之色了。
我旁邊的一位大哥聽完五哥的話,立即問我:“小兄弟,你能不能去我妹妹家給看看?她家西屋有些邪性,都不敢住人了!”
我看向五哥,用眼神詢問他的意思。五哥當即拍板道:“沒問題,吃完飯我們就先去給你妹妹看。”
吃完飯後,我們跟著那姓吳的大哥去了他妹妹家。
吳大姐一聽我們是幹這一行的,當即把我們請進屋,然後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