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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無奈之下收了神龍錐,畢竟面對的是個人,總不能真的不管不顧傷了她。當他拿出紙符,拍向那女人時,女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動作,然後另一隻手朝他的脖子掐去。五哥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但是那隻手卻依然在往他的脖子那裡慢慢移動。
“五哥!”我急得大叫一聲,立刻跑過去試圖幫他將那女人拽開。
“去找柳樹條!”五哥吃力地衝我喊出這一聲。他的額頭已經開始見汗,可見那女人的力氣此時有多大。
我急忙往外跑,還好,來時就在大門外見到了一棵大柳樹。我跑到門外,掰了幾枝柳條便迅速趕回來。
五哥此時已經被女人抓住了脖子,見我回來了,只來得及說了一個字“抽……”便說不出話來了。
我跑上前,拿起柳條照著那女人就是一頓抽打。
柳樹屬陰,所以柳條能抽鬼。
見那被鬼附身的女人還不肯鬆手,我使了全身的力氣去抽她,“放手!你給我放手!”
終於,那鬼因為吃痛忍不住了,怒吼一聲後,鬆開了五哥,回身就朝我的脖子掐過來,我來不及逃,但是胡長河反應奇快,它伸出雙爪撓上了女人的手。女人尖著嗓子叫了一聲,動作也因此停頓了一下,我趕緊向後躲出老遠,趁機喘了口氣。
五哥在女人身後抓住了機會,直接將一道符拍在了女人的後頸上,唸了聲咒語後,那女人身體一僵,動不了了。
他沒敢耽擱,連忙掏出另一張符,轉到她身前將符貼到了她的腦門上,只見女人面部扭曲了起來,然後尖叫一聲,雙眼一翻向後倒去。一道黑煙由她的天靈蓋飛了出來,,奔著門口逃去。五哥抽出神龍錐追著那煙的方向甩了過去。當神龍錐穿過那煙時,黑煙瞬間被打散,然後慢慢消失了。而那神龍錐最終貼著二神的臉插到了他身後的門板上,嚇得他雙膝一軟坐倒在地。
見惡鬼終於被除,我和五哥不由得同時鬆了口氣。五哥的脖子因為是被人的手掐的,上面全是紅色的指印,看著挺嚇人。
“五哥,你沒事吧?”我有些擔心,生怕那女人的力氣太大,傷了五哥喉結、聲帶一類的器官。
“沒事。”他說話時聲音已經有些沙啞,“養幾天就好。”
“一會兒還是去醫院看看吧!”我還是不放心,便如此提議。
他擺了擺手,笑著說:“去了人家還不得以為我慘遭女人毒手啊!”
都這時候他還有心情開玩笑,看來是真的問題不大,而且以他的氣運,我也願意相信他沒有大礙。
那對夫婦一個嚇傻了,一個被鬼弄暈了,我問五哥怎麼辦。五哥讓我掐那女人的人中。我走過去,用力掐了她一下。
好吧,我承認,我故意用了很大的力氣,誰叫她剛才差點把五哥掐死呢!誰叫她供什麼不好供一隻厲鬼!
女人因為疼痛終於轉醒,一睜眼,見我們在看著她,嘴唇抖了抖,沒說話卻先掉了淚。
雖然她已經是大媽級別的了,但終歸是女人,見她落了淚,我早已備好的那些憤怒的指控也不好再拿出來了。
五哥對那二神說:“先把你媳婦兒扶起來吧!”
二神扶著門板站了起來,然後腳步虛浮地走過來,吃力地扶起了自家媳婦兒。
五哥收了神龍錐,然後拉過一把凳子坐下,一邊揉著自己的脖子,一邊說:“說吧,你家的堂口和那隻鬼都怎麼回事兒。”
那對夫婦平復了下心緒,輕嘆了口氣後,緩緩講了起來。
原來,他們家以前確實是有個堂口,堂裡的仙家就是堂單上的那些。堂口建起來沒幾年,夫婦倆見給人看病、看事來錢快,便慢慢忘了當初行善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