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紅,但是她有兩支,一支是冉蝶送給她的,在冉蝶的葬禮上,她還給了冉蝶;另一支,就是自己手中的這一支,它屬於莊妍,她不會忘記在那個酒會上她第一次見到莊妍的場景,她的那麼獨特,那麼引人注目。
莊妍的的確確是獨一無二的。
白鶴芋笑了笑。
她想自己沒有辦法忘記,她也不知道以後自己會不會好一點,這種感覺像是心中缺失了一塊,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填滿。
***
她一覺睡到天明。
在自己從前的家,自己以前的床,總是很容易就入睡了。
其實她也算是一個隨遇而安的人,無論到了哪裡,也不至於活不下去。
今天是她去iris報道的日子——岑如昔如是說。
嚴格來說,這算是第一天去上班,她匆匆洗漱完畢,收拾了自己,驅車前往公司。
她往前地下設計室,這裡她其實來了很多次了,但是來的時候,總是覺得自己不是屬於這裡的。
但現在不同了。
岑如昔也在設計室。
白鶴芋聽見她在和人說話。
“獨立拍攝?為什麼要獨立拍攝,時間這麼緊迫,我去哪裡找合適的女藝人?”
出於禮貌,白鶴芋想了想,還是沒有進去。
岑如昔卻在裡頭說道:“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白鶴芋嚥了咽口水,心想岑如昔果真是功力頗深,竟然連自己來了也能夠知道。
似乎知道白鶴芋的想法,岑如昔冷漠道:“門口有攝像頭。”
是新安裝的,監控螢幕就在市內。
白鶴芋:“……”
“為什麼要裝攝像頭?”白鶴芋問。
岑如昔道:“這裡是設計室,萬一有人偷資料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