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路上沒有過多的言語,即便是到了車上也沒有打算打破這份平靜,一個不善言語不知如何表達,一個沉默失望全然沒有開口的*。兩個人就這樣在這奇怪的氛圍下回到了那座同居了許久的別墅內,但說了一句晚安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葉琳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從未舒展的眉在進入房間內便蹙的更加的緊,臉色變幻不定,褪去附帶著一天疲勞的衣物,帶上換洗的衣物進入了浴室,水霧繚繞,感受著傾斜而下的溫度劃過面板,洗去一天積累的倦怠,這才使眉眼間的皺褶有所緩解。
但是在當她想起隔壁那個彆扭不讓自己省心的小丫頭的時候,一切的憂愁化作了一聲嘆息,緊隨著流水聲便戛然而止。
葉琳換好衣物走出浴室,光著腳丫踏在冰涼的瓷磚地上,仿若絲毫也覺察不那份涼透骨的冰冷,可還未等她將自己包裹進被窩,只聽著“滋”的一聲,身旁的光亮肉眼可見黯了黯又亮起。
葉琳停下的前行的腳步,抬頭望著並無異常,便遲疑的又走了兩步,這一次只聽著“啪”的一聲,燈罩裡閃過電光之後,整間屋子瞬間被黑暗籠罩。不確信的摸索到開關處反覆的按了幾下,見真的沒有反應這才罷手。
葉琳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啟了床頭櫃上的檯燈,但當她再次看清屋內的擺設時,沉默了片刻又將檯燈關掉走出了房間。
“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蕭清新洗完澡就坐回到了床鋪上,抱著葉琳送給自己的小熊玩偶不停的蹂!躪著,左勾拳,右勾拳,左勾拳!
自己明明這麼喜歡她,她卻這麼不相信自己,依然把自己當成沒有自制力的小孩子,就這麼擔心自己對她的真誠度有變?想著便鼓著包子臉將整個頭埋進了小熊的肚子裡。
“扣扣扣”門響聲有節奏的被敲響,蕭清新悶悶的說道:“進來!”
蕭清新抬起頭便看見葉琳杵在門口,一副無所適從的姿態,是來道歉的?蕭清新有點懷疑葉琳此時過來的真正目地,真的是來道歉而不是來勾引她的嗎?
挑眉看著依舊站在門外的葉琳,吹乾的波浪長髮柔順的仿若絲綢,因為剛剛沐浴過的原因,蕭清新即便坐在床上也能聞到撲面而來淡淡的牛奶香,白色的睡裙襯出長且直的大白腿,膚若羊脂,其實說道勾人那雙眼睛無疑是利器,即便一如既往淡淡的模樣,卻依舊可以勾起人無盡的欲!望。
雖然已經是女朋友了,這樣肆無忌憚的勾人真的好嗎?
兩個人雖然交往三年有餘,但是從未嘗過禁果是什麼滋味,不是兩人不願意觸碰底線,而是實在兩個人都是新手,而且……都是連豬跑都沒有見過的人,所以連理論課都沒有就更不要談什麼親身實踐。
可葉琳接踵而至的一句話無疑是用一塊堅硬的石頭砸碎她的幻想,只聽她略微沉吟的說:“嗯……我房間燈泡壞了!”
“……”
好吧,是她自作多情了,像葉琳這麼清冷情商為負數的智商高能者怎麼會明白什麼是投懷送抱,果然還是她想太多了。
她還是安心的當她的專屬家電修理工吧!
兩個人都明智的沒有提起之前那個不明不白的話題,對於一個情商低一個一根筋的傢伙來說,保持沉默無疑是名字的選擇,因為兩個人都有自己偏執的理由和絕不認錯的理由。
來到葉琳的房間拿出備用燈泡,蕭清新顫顫巍巍的站在了兩個疊加的凳子上,連她自己都不清楚究竟是身子在抖還是凳子在抖,反正她感覺自從站在這個凳子上之後就深刻的體會到了身不由己的感覺,彷彿自己就像木偶劇中的傀儡,東倒西歪的。
小心翼翼的忙活著手頭的工作,當將燈泡擰完最後一下,整個房間便在電光火石間照亮,被成功的喜悅衝過頭的蕭清新打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