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怪的掙扎漸漸弱了下去,直到最後動也不動,沐蘭依然按住他,就怕他是裝死。
最後還是白浩東看不下去拉下了她,沐蘭的身上也混了不少蠟水,光是黏在身上的感覺就很難受了,想必韋德承受的將是她的千百倍。
作者有話要說: 原本有個作業說是週日再討論的,不知怎麼改了時間所以今天就沒碼成,很抱歉啦,爭取這幾天日更吧
☆、恐怖蠟像館(七)
暗道裡除了沐蘭和白浩東的呼吸聲,再沒有其他。
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他們就殺了兩個人,雖然是死有餘辜,但內心還是有一絲絲忐忑。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尤其還是他們處於這麼特殊的情況,以後肯定會遇到更困難、更危險的人和事,那時他們也要像現在這樣毫不猶豫地下手嗎?沐蘭自嘲地笑了下,得到肯定的答案——是的!
現下小包是沐蘭親眼確認死亡的,這個面具怪也趴在蠟水池中許久,肯定也死了,那就沒什麼威脅了。沐蘭和白浩東都苦笑著,然後白浩東檢查了暗道,發現另一邊也有出口,他扶著沐蘭從那邊出去。沒想到出口連線的竟是小包的家!想必韋德是先在小包家遇害,然後再透過這條暗道搬運過去的。
這條道上,尤其是小包家裡還能看到一條拖拽的血跡,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撇過了臉。
全鎮只有小包和麵具怪兩個人,車也被撞了兩輛,沒有看到其他的車,他們只能走著回去,也正因為這樣才想起了來這個鎮子的初衷——拿風扇皮帶。
“一開始小包抱出來的工具箱裡有吧?”
“所以我們還得再回去?”
“唉……”
“唉……”
因為沐蘭的腳行動不便,又不能把她單獨留在這,白浩東只好背起她。
白浩東不愧是名體育生,雖然平時看著瘦瘦高高,但這後背還挺寬實的,再加上剛才運動量那麼大,他還有力氣揹她,真是極好極好的!沐蘭偷偷樂了幾聲。
白浩東身子一歪,差點摔倒,他對沐蘭說:“喂!沐蘭,你這一個月的伙食不錯吧?”
“啊?什麼?”沐蘭沒聽懂他的意思,怎麼突然問起了她的伙食?
“我的意思是你伙食不錯,吃了不少吧!你好像比上個月重了……”白浩東開著玩笑。
沐蘭臉色一紅,女生最忌諱的就是體重問題了,她下手使勁掐了把他的胳膊,疼得白浩東嗷嗷叫喚,手一鬆還真把她摔在了地上。
白浩東驚慌地差點都要跪下了,趕緊拽起沐蘭馱到背上,嘴裡不停道歉:“哎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個手滑,真對不住對不住……”
沐蘭又能說些什麼,最後氣呼呼地吼了句:“回去你還得加強訓練!”
說說笑笑、打打鬧鬧,拿了合適的風扇皮帶,便又往進鎮的那個路口走。
兩人不想在這裡耽誤,又是死了人的,難免會心生恐懼,加上他們認為解決掉小包和麵具怪就結束了,不會再有危險;所以即使是月黑風高夜,他們也沒有停留,原路返回,按照記憶中的路線回到了露營地。
韋德的車子孤零零地停在原地,彷彿還在等待它的主人,可是韋德卻再也回不來了。幸好還有藏在遮光板裡的備用鑰匙,荒郊野嶺人煙稀少也沒有鎖車,白浩東折騰了半天終於換上了風扇皮帶。
兩人安然地坐在車裡,白浩東開車,沐蘭呆在副駕駛座上。
車子正常行駛,沐蘭放鬆了身體,腳上的痛感再次襲來,她對白浩東說:“我腳太疼了,我要睡會兒,你自己行嗎?”面對疼痛,沐蘭一向的解決辦法就是睡覺,因為只要睡著了就感覺不到痛了。
“沒問題。”
“你要是困了就把我叫起來,當心疲勞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