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蕭琅開啟,仔細地看錦帛中的文字,眼裡閃過一絲狡黠,“很好!要注意,若是太過危險便撤,莫要讓他有任何閃失才是。”
“是。”雲恕行接過錦帛,拿出火摺子,將錦帛點燃,放在銅盆裡。
☆、你有什麼秘密
因為後面跟著倆位‘忠心耿耿’的內衛,魚辛樂也不敢再外面多逗留,沒逛一會便會了宮裡,等到魚辛樂將衣裳縫製了一半,才見衡蕭琅出現在平鳴殿。
魚辛樂瞬間覺得衡蕭琅做為一國之君很是辛苦,衡蕭琅現在才十八歲,在現代的話才在讀高中,看衡蕭琅卻要負起一國的重擔,想想莫名其妙地有些心疼。
魚辛樂見衡蕭琅回來也沒有與她打聲招呼,直接走到外間的書案去,撇撇嘴,她怎麼個大活人坐在這裡,衡蕭琅難道沒看見嗎?
氣結,魚辛樂腹誹,你不理我我還落得清閒呢。
魚辛樂繼續埋頭縫製她的衣裳,魚辛樂發現光繪製圖樣去賣雖然已經很好賺錢了,不過哪些圖樣若是再加上她設計的衣裳,那不是更加完美嗎?如果再再加上魚氏秀法,且不說在整個國家會成為最到的品牌,還能發展到別的國家。
魚辛樂忽然想到師傅的以前對她說的話,說魚氏刺繡就剩下她最後一個傳人,希望魚辛樂以後可以將魚氏刺繡發揚光大。其實在現代的時候魚辛樂已經在準備開一個培訓班,招收一些刺繡頗為精湛的人來學的,只是還在準備的時候便被穿越了,也罷!在哪裡發揚光大不是發揚光大呢?何必執於在哪裡,等以後能回去了,再在現代開一個吧!
只是,她現在在宮裡,自己開辦是不可能的了,或許雲恕行可以幫她的忙,不過看雲恕行對她的刺繡那麼感興趣,怕是要參一股吧?
不過在這裡沒一個人來合夥,自己想要站住腳恐怕很難,看雲恕行是個有後臺的,勢力應該不容小覷,抱住雲恕行的大腿是沒錯的,以後她也是要離開這個囚人的皇宮的,先把一切後路鋪墊好,以後的路就好走多了。
打定主意,不再多想,就這樣決定了。
魚辛樂還沉溺在發財計劃歪歪中,太過用心,沒發現衡蕭琅已經悄無聲息的站在她面前了,魚辛樂感到有黑影擋住了光,抬頭一望,差點沒嚇得跳起來,只是衡蕭琅的眼睛裡泛著寒意,“皇上,您怎麼了?”
“你今日都去那裡了?”衡蕭琅在魚辛樂旁邊的地榻上坐下。
她去那裡還用得著等她現在告訴他嗎?他身邊的內衛不是一回來就告訴他了嗎?魚辛樂仔細回想,好像也沒去那裡,“去一家叫裁天衣的店鋪買了些布料,還有隨意逛了一下,然後就回來了。”
“嗯!你在都城好似沒有熟悉的人?”衡蕭琅在確定,”若是想家裡人了,可以將你母親接來與你小聚。“
“我在都城除了千荷便沒有認識的人了。”認識雲恕行的事情是不能說出來的,再者那也就算是合作關係吧,其實也是認識,“不了,我母親在家裡習慣了,來都城會不習慣。”她不是原主,萬一漏出什麼破綻,被原主母親識破,那不是找被揭發嗎?所以,沒事是時候寄些銀子回去,表表孝心,然後各過各的就好了。
衡蕭琅眼裡的寒意更加濃烈,努力壓制心中的怒火,這個女人在都城都與他人相識到讓他人在家中留有畫像的份上了,還欺騙他,說沒有熟悉的人,若不是相信雲恕行的人品性格,現在是不是該掐死眼前這個一臉淡然的女人,“那便依你。”
魚辛樂被衡蕭琅眼裡的寒意凍得打了個寒顫,她沒有做錯什麼事情吧?努力回想確定沒有,魚辛樂才又低頭縫製起了衣裳,“皇上都忙完了嗎?”
“嗯!”衡蕭琅還沉溺在悲憤中,擺駕秋來宮。“衡蕭琅留下魚辛樂,大步流星地出了平鳴殿,領著黃安行往福壽殿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