籬術看著桌子上豐盛的飯菜咬手絹,“QAQ為神馬?”
“因為我現在看到棉襪就煩。”非但離心特別遠,能讓人想起來的時候也一定是因為他太臭了!
“臥槽難道嬸嬸你想要絲襪?!”籬術顯然還沒意識到自己又是哪裡得罪了他家小心眼主母。
叮!
無精打采地吃著自己一點都不感興趣的飯菜的商野獸就好像腦門上亮起一顆燈泡一樣,迅速抬起來的面上閃耀著異樣的光芒。
蘇淺醍禁慾中帶著誘惑的臉蛋泛著動人的潮紅,失措地臥在大床上,白皙光潔的身子在寬大的白襯衫下猶抱琵琶若隱若現,衣襬下方,一雙修長的腿包裹在黑色絲襪中,他嬌羞得想要遮掩,卻因為動作讓襯衫敞開更多,黑絲緊緊束縛著優美的腿型,順著那流暢的線條從腳踝開始一路蔓延向上,最後隱進了神秘的陰影中……
我去太刺激!!!
陸小刀疑惑地看著仰頭望天花板的商略,“商先生你怎麼了?”
蘇淺醍冷笑,“腦子藏燈泡裡忘記取了。”
陸小刀眨巴了陣眯眯眼,認真地問道:“那你現在找到了嗎?”
確定自己的鼻粘膜還堅強,商略低迴頭,也嚴肅地回答了他的問題,只是眼睛一直盯著蘇淺醍,“好像燒壞了。”
蘇淺醍溫柔微笑:“沒有關係,反正你原來也跟沒有差不多。”
……
陸小刀放棄跟上他們的世界了。
“哥,你還沒說是什麼呢!”
“啊對!我覺得,你說的這個情況,很像是紫河嬰。”
“不錯,”接話的是琥伊,她從剛才就一直蹙著眉頭,“的確是紫河嬰的風格。但是,這種鬼物冥府一向打壓得很厲害,基本上一成形就會被抓回冥府,已經好些年沒有出現過了。”
熊姑娘也老神在在地點頭表示認同,“紫河嬰太過陰損,若是被抓住,不立馬打散也是要萬劫不復的。不過紫河嬰出現的機率非常低,按你說的,那紫河嬰該是很有些氣候了,居然還沒被抓捕倒也奇怪。”
莫鑲沒聽說過紫河嬰,所以一直插不上話,等熊姑娘說完了才問出了陸小刀也想問的問題,“也許是冥府疏忽了。這紫河嬰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這麼厲害。”
琥伊耐心地為他們解釋:“紫河嬰是一種死於夭折的怨嬰,會躲進孕婦的身子,將她肚中孩子吞噬後再吸取母體養分,孕婦感覺不出特別,就是普通懷孕的感覺,只是這肚子都要大上個兩三年,如果不能及時打出紫河嬰,那當孃的就要被吸乾了。通常都是身邊剛死過人,沾了陰氣的孕婦最容易招惹紫河嬰。”
“啊!”陸小刀緊張起來,“那茵茵不是非常危險!一定要救救她呀!”
“她都被上身這麼久了,也不差這一會兒。你倒是很關心她嘛,茵茵都叫上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懷的是你的種。”商略惡意地笑道。
“啊不,不是的!我是,她其實是個好女孩,我和她是朋友,所以關心……”陸小刀還沒經歷過流氓野獸的磨練,慌張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擺。
蘇淺醍笑而不語地看他羞紅的娃娃臉。
幾人匆匆吃完飯,就在陸小刀的催促下準備去營救倒黴的柳小姐。
走到門口,籬術兩手各捏著一隻襪子從洗手間裡追出來,恍惚中,他們好像看到了小狸貓精身後飛散的晶瑩淚珠……
“站住,閉嘴,沒戲。”
商略粗暴有力地宣判了狸貓精的出局。
籬術條件反射地站定了身子,手中的襪子還沒有沖掉泡沫,舉著兩邊手癟嘴嚶嚶嚶——人家還什麼都沒有說。
好歹是自己孫子輩的,蠢是蠢了點,但是琥伊看到籬術被自己兒子欺負得這麼慘,也有些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