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的重重吐了口氣,道:“那我們只能等著了。”
這件事,少不得被我哥那家長說叨了好幾天。連帶著,就連我都被說進去了。就那麼幾天裡,堂弟很乖啊,乖得出奇的。天天幫著阿姨買菜做飯的。還會給我寶寶衝藥倒水洗水果的。
幾天的平靜之後,我們還是等到了訊息。小花園裡度奶奶放出的訊息,那高中裡有個男生在學校宿舍的衛生間裡,注射毒品過多死亡。
當然,度奶奶說的重點是現在的學校怎麼怎麼個亂法。說去年那高中就出過事了。整個學校的男生全部進行尿檢。抓了幾十個吸毒的呢。
堂弟那天一反常態的,沒有做飯,而是在整理他的那些裝備。
等到下午的時候,他就接到了小澤的電話。堂弟掛了電話就說道:“姐,準備出發,業務來了。”
讓阿姨看著寶寶睡午覺,我換了衣服就跟著堂弟一起出門了。
車子沒有去學校,而是去了個別墅小區。那別墅小區還真氣派啊。都能和岑老那個大女婿家那政府的公務小區相比了。
看著堂弟那麼熟悉的整個小區,我問道:“你來過了?還是說,你已經學會看人就能找到家了。”這一招據說是真實的。就那些算命的老頭,說著人家住哪裡,門前哪裡有樹,哪裡有水什麼的。不過我覺得堂弟不會這個吧。
“我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就去查了那個小澤了。對著谷歌地圖找過他們家的。”
我就知道啊。好吧,現在手機電腦什麼的確實很實用。
車子最後在一座小別墅前停了下來。打電話確認之後,小澤出來開門了。他看上去已經沒有了當初在學校的時候看到的那樣帥氣了。消瘦了很多,精神也沒有以前那麼好了。
男人的友誼有很多都是打球打架什麼打出來的。零子上前很熟悉的模樣,拍拍他的肩膀,就朝裡走去。
我也跟了進去。只是奇怪,怎麼小澤都不太說話的呢?
我們進去的時候,小澤的爸媽都在家,那麼大的屋子,白色系的裝修效果,乾淨,整齊。
那邊的米色沙發上,小澤爸媽看著我們來,都站起來微笑了。那樣子,和上次對著我罵那是明顯的不一樣啊。
小澤媽媽表現得也太過明顯了,拉著我的手說著道歉的話。小澤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媽,她真不是我的女朋友。”
怎麼現在很流行姐弟戀嗎?我看起來會是這個高中生的菜嗎?不會吧!
小澤媽媽還白了小澤一眼,零子馬上就過來解救我了。“阿姨,她是我姐,跟小澤連認識都談不上的。”
零子說完了,這下小澤媽媽總會相信了吧。可是小澤媽媽卻是皺著眉說道:“那你還會不會幫小澤啊?”
我疑惑著看看小澤,估計真是像堂弟說的那樣吧。
大家在沙發上坐下之後,零子就先問小澤發現了什麼了?
小澤卻是低頭不說話。小澤媽媽著急了,拍了他一下,說道:“你倒是說啊。難道你要和你那個同學一樣嗎?”
小澤還是猶豫了好一會才說道:“那天你們去學校是因為女生宿舍裡的事情吧。我也是聽女生們說的。沒有想到真有那些東西。”
零子微微一笑道:“你沒看到的不一定就是沒有的。那天我們在大排檔吃飯的時候,就已經有事情了。那個進來賣毒品的人是什麼人,什麼關係?”
“他是小雙的哥哥。就是我女朋友的哥哥。”
我記起來了,小雙就是那天我讓堂弟去勾搭女生打聽訊息的那個女生。長得還挺漂亮的呢。怎麼她竟然有一個買毒品的哥哥啊。
零子繼續說道:“他想拿那個針管來扎我,後來你用了那個針管是嗎?”
小澤沉默了好一會才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