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杜筱寧十分樂意去的,可端王見著他就皺眉,說六部那麼多掛閒職的地方,你怎麼讓她去了開封府?你知道她在查什麼人嗎?
想起端王,杜若渝癱著臉,在心裡瘋狂吐槽。
心想既然你這麼關心她,當初怎麼又讓她認我當義父呢?認你當義父豈不是更好?
吐槽歸吐槽,該關心的事情杜若渝還是要關心的。
杜若渝說:「楊四郎跟隨聖駕出城避暑,因為與潘世聚眾鬥毆,被皇上趕回家中閉門思過去了。我雖並不十分關心年輕人一言不合就打群架的事情,但楊四郎此時與潘世翻臉的事情,在我看來或是蓄謀已久的。」
杜筱寧一怔,笑道:「義父似乎知道許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杜若渝也不隱瞞,「有的事情在汴京本就不是什麼秘密。楊四郎的母親柳氏,長了一張足以傾國傾城的臉。那時楊四郎的父親還是兵部侍郎,楊侍郎年輕時是個風流多情種,傳聞他對柳氏一見傾心二見鍾情,花費了許多代價才將柳氏迎進府裡。可柳氏出身成迷,楊侍郎也及少提起。我在刑部翻閱卷宗時,曾經翻到一個無疾而終的舊案,有個姓柳的池州人士狀告楊侍郎侵佔良家婦女,他的胞妹便是被楊侍郎強佔了。」
杜筱寧精神一震,「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啊?」
杜若渝默了默,「怎麼說呢?那個舊案發生的時候,恰逢楊侍郎病死。楊侍郎病死後,柳氏因打擊太大,緊隨而去。」
杜筱寧:「這麼巧?」
杜若渝抿了一口冷茶,笑著說道:「你也覺得巧吧。我也是覺得很巧,更巧的是那個池州人,在狀告楊侍郎強佔良家婦女後的第三天,就跳了護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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