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仍然抖個不停,杜老道說道:“你們把他放倒,我看一看。”幾人把這個村民放倒在地上,杜老道翻開了這個村民的眼睛,從身邊一人的手裡接過了一個火把,在村民的眼前晃了一晃,這個村民連眼皮都不動一下。
杜老道說道:“邪,真他媽的邪門!”
王鎮長湊了過來,說道:“道長,怎麼回事兒?”
杜老道沒有回答王鎮長的話,望向許庭貴說道:“許莊主,你在令尊的墳內擺過什麼邪門的東西沒有?”
許庭貴一直被警察押著,哼了一聲,說道:“難道你們為人子女的,給父母下葬還要搞些什麼名堂不成嗎?”
杜老道搖頭道:“許莊主,這事情並非只關係到你一家,而是事關我們到底能不能平安的把旱魃滅掉,你還是不要有所隱瞞的好。”
許庭貴把頭轉到一邊,不理杜老道的話。
杜老道無耐,回過頭來,向弟子一揚手,說道:“殺一隻雞,用桃木碗盛好雞血,再給我兩張符紙。”
第2卷 第22節:旱魃墓(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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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魃墓(9)
弟子從杜老道手中接過了屠刀,手起刀落,把一隻公雞的頭砍掉,頭雖然掉了,可是那隻公雞還不能馬上死,兩條腿拼命在掙扎,一旁邊的黑狗親眼見小道士砍掉了公雞頭,汪汪的吠叫了起來,叫聲連成一片。
這時天色已晚,胖頭魚做好了飯,見去挖旱魃的壯丁無一回來,知道肯定已經找到了旱魃墓,命張璞和另外幾人推著小車給眾人送飯,張璞也到了墳前,正看到小道士斬雞。張璞心道:“雲姨平時教我法術的時候,從來不准我殺生的,難道殺公雞也有什麼用處嗎?”正在挖旱魃的緊要時刻,也沒有人去吃飯,張璞等幾個人都放下了推食物的小車,走過去看熱鬧。
杜老道的弟子把雞血滴到了桃木碗內,杜老道伸出食指,沾了雞血,取出黃色的符紙,彎彎曲曲的畫了一道誰都看不懂的符,挖墳的那幾人都看著杜老道怎麼驅鬼,不知不覺間手上也慢了許多,杜老道回頭叫道:“都不準停,繼續挖。這裡不關你們的事。”畫好符紙之後,用食指和中指夾住符紙,嘴裡輕聲地念動了咒語,手指一晃,突的符紙冒出了一道火光,杜老道伸手在空中晃來晃去,直到這張符紙燒個精光,才把灰燼投到了桃木碗裡,以手指攪拌均勻,然後向小道士說道:“你來抬住他的脖子,我把這碗雞血給他送下去!”
小老道應了一聲是,抱住了村民的脖子,輕輕地抬了起來,杜老道端著木碗,緩緩的把這碗合著符灰的雞血送入了村民的口內。
眼見雞血送入了村民的口中,這個村民眼皮動了一動,王鎮長一搓手道:“總算好了,多虧杜道長妙手回春,雖然這次除旱魃是為民除害,但是要搞出人命來可就不好了。”
杜老道又把手指伸到了雞血碗內,手指在雞血碗的碗邊擦了擦,把手指上粘滿了雞血,叫了一聲:“徒弟,抱住他的頭。”小徒弟抱好村民的頭,杜老道伸出食指,在村民的額頭一點,剎時村民額頭間的金光一道,周圍的村民驚的哇的一聲。
第2卷 第23節:旱魃墓(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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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魃墓(10)
杜老道立單掌,嘴裡念動了咒語,數聲過後,那村民突然頭一仰,一堆雪白的泡沫從嘴裡流了出來,泛著撲鼻的騷臭味,眾人惡的一捂口鼻,都退到了一面。杜老道回頭,見村民都走遠,指著他們道:“你們快過來,把這人抬下去,用清水洗淨全身。他身體只感染了屍氣,並不嚴重,我早用秘法把他的屍氣驅走,不用害怕。”
王鎮長伸了幾個人:“你,你,你,你,你們幾個不用挖旱魃了,照顧他,給他清洗身子。”那幾人皺眉,可是誰也沒有辦法,只好過去,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