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那天的那名特警,也是他們的戰友,那戰友的家有北京,一退役就進了武警防爆隊,還當了小頭頭,那天在進體育館之前,江隊長就給他這戰友打了電話,最後還真起了作用。
江豪還告訴我,黑豹和幾個小頭頭被抓了進去,要關三個月,因為當時到場的時候,已經散了,便只能以非法藏有管制刀械及擾亂社會公共秩序給抓了。
我還奇怪,飛哥及他的天王團最近在學校怎麼都沒聲了,敢情是這個原因,我還以為他是被江隊長打怕了,而去配合學校的嚴打。
我提醒江豪說,黑豹出來後,肯定要報復的,江豪卻無比自信的說,讓他來好了,現在應該是黑豹怕他江豪才對。
我想也是,黑豹偷襲過江豪一次,七個人都被幹翻了,然後還被江豪帶著八個人掀了老巢,顏面盡失。
學校一團平靜,是前所未有的那種,讓我都感覺有些不習慣了。
不過這樣也好,整天打打殺殺的,沒啥意思,學校本來就是學知識的地方。
我也很專心的跟著江爺爺扎馬步,而範健等人則是擺著地攤。
紮了一個月的馬步之後,江爺爺說可以學新東西了,當天把我激動得睡不著覺,可第二天去,他讓我扎弓步,我差點噴老血。
江豪見我不高興,就笑著跟我解釋,萬丈高樓平地起,基礎不紮實,再高的樓也要倒。
而下盤則是基礎,重中之重,無論是馬步,還是弓步,都是為了穩固下盤。
如果在搏鬥當中,誰先倒了,那一切都白塔,別的不說,士氣上,視線上,都要吃很大的虧,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倒,下盤一定要穩。
他說他扎馬步和弓步,一共用了三年,我才一個月就不耐煩了,換成是他這態度,早被他爺爺打死了。
聽他這麼說,我的心裡倒是舒坦了不少,又紮了一個月的弓步。
再然後弓步和馬步混著來,兩個月之後,我感覺自己的下盤確實穩了很多,而且體力也好了不少。
我以前和範健打籃球的時候,他稍微一頂,我就連連後退,根本防不住,這練習了幾個月之後,下盤非常穩,範健在突防的時候,明顯感覺到頂不動我了。
之後強化了訓練,我在亭子裡扎馬步和弓步,而江豪則是推著沙袋砸向我,他說這是檢驗和加強鍛鍊上身和下盤的抵抗力。
我了個去,那一袋沙包懸掛著,起碼有幾十斤重,江隊長用力一推,沙包砸向我,那衝擊力真不是蓋的。
第一下,我特麼被砸飛出去,最後癱坐下去,已經摔出了亭子,樂得江豪哈哈大笑。
而且那沙包砸過來的時候很疼,即便我用雙手臂格擋,那衝擊力也非常可怕。
一下,兩下…有了第一次的嘗試之後,後面就不那麼怕,也有了心裡準備和防衛。
慢慢的熟悉了起來,抵擋沙包的時候也有了技巧,不過力量對我來說,還是太大,江豪那麼大一個人,力量那麼大。
所以練了半個月,我依舊要被砸得後退五步開外。
幾個月下來,別說林雙,就範健他們,都能感覺到我的變化。
人黑了,但是整體的氣質上了一個等級,精神面貌完全不一樣,而且我發覺我的體重也上去了。
除了服用江爺爺的中藥外,每次訓練所消耗的體能很大,所以我特別能吃,飯量加倍,這可把我媽樂壞了,啥好吃的都賣來煮。
那天一站上體重稱,差點沒把我樂暈,以前只有一百零幾,現在竟然有將近一百三。
我沒發現我哪裡長肉了,但我發現我的肉結實了。
六個月後,學校的申請二級達標的結果也下來了,雖然這段時間保持得不錯,可八中一直以來的風氣就不好,有前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