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許多冤枉路。雖然他不確定李逸初是不是和路新在同一家公司工作過,但是好歹找到了一絲可以深入的聯絡。
梁煊見到張萍前將手機調整成震動,看到螢幕上李逸初發來的資訊,打算聊完再回復他。
梁煊透過路新的朋友約到了張萍,張萍在公司負責考勤,同時也會為公司挖人,她本以來梁煊是要跳槽,所以飯都沒吃就出來了。
梁煊先做了一番自我介紹,金光閃閃的履歷讓張萍雙眼發亮,這種人才要是能挖來公司,她的季度獎都不敢想會有多可觀。梁煊見她態度放鬆後就開始直奔目的:“我聽說張姐在公司幹了快十年了?”
張萍已經三十八歲,在公司員工中屬於高齡了,基本所有員工都叫她一聲姐。聞言回答道:“對,十年。”
梁煊:“那路新和李逸初,這兩個名字你有印象嗎?”
張萍偏著頭想了一會兒,手指點來點去:“有印象,都是我們公司的老員工,大概五六年前就走了?路新我記不太清,好像畢業後就來公司了,李逸初倒是印象很深,進公司沒多久就成了組長,長得特別好,公司小姑娘見著他都走不動道。”
梁煊臉色發暗,背部像是在被人提拉著一般僵硬,他繼續問:“他是怎麼進公司,又為什麼辭職,你還記得嗎?”
張萍一笑:“辭職原因我不清楚,只知道他當時生了場大病,病還沒好就回來辦離職,我當時看見他人都瘦的脫相了。不過他怎麼進公司我倒是知道,因為那會兒我表妹來公司玩幾次看上李逸初了,想讓我給搭個紅線,我一想得先看看李逸初是哪裡人,上的什麼大學,就向我們經理要了他的簡歷看看。這才知道他連大學都沒上過,是技術水平硬被我們老闆特招進來的。”
梁煊抓住張萍的手腕急切道:“他不是海歸嗎?!”
梁煊一個男人,手稍微一使勁就讓張萍痛的直吸氣,她不理解眼前這人怎麼突然失控,邊掙脫邊道:“什麼海歸啊,就是個自考的本科學歷。”
自考的本科學歷,這幾個字像是一錘錘重音直接砸在梁煊頭頂,他嘴巴似張非張幾次才找回聲音:“那他進你們公司之前在哪工作的,你知道嗎?”
張萍搖頭:“這我不清楚,他是老闆直接招來的,我們不管的。”
從餐廳出來,梁煊數次有衝動直接給路新打電話問個清楚,可他看著手機上那條簡訊,崩緊手指按了關機。
他要一點、一點的弄清楚所有的事情。
李逸初從初九夜晚開始失去梁煊的訊息,電話打過去關機,資訊不回。他還樂觀的想是不是梁煊故意逗他玩,到了十號夜晚十二點,他依然聯絡不上樑煊,李逸初再也無法等下去,正月十一的早晨就去了劉凡家。
劉凡再次看到他直接連門都不讓他進,就站在門口問他要幹嗎?
李逸初沒有廢話,開口就問:“劉姨,梁煊在不在家?”
劉凡不希望他和梁煊有來往,聞言就冷淡道:“不在,上班去了。在哪上班我不知道。”
李逸初根本不管她的臉色,繼續問:“什麼時候走的?”
劉凡一聽他沒完沒了的就要關門。李逸初直接伸手卡住門縫,態度堅決蠻橫,完美的飾演了劉凡討厭的形象:“你告訴我他什麼時候走的,我馬上就走。”
劉凡:“正月初二!”
“砰”一聲門響,劉凡在裡面罵道:“跟你說了別再回來,你到底聽不聽得懂?!”
李逸初火冒三丈,不停打梁煊的電話,好你個梁煊,正月初二就走了,到現在還見不到人影!
梁煊將手機不斷進來電話和簡訊,李逸初由開始的“你去哪了?!快回來!”到最後變成“你在哪?是不是出事了?”。每天都有一二十條簡訊發過來,而梁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