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寶的身子疼的一抖,春山掃著微寶掌心的猙獰的傷,也覺得真切的疼,跟著倒吸冷氣,一邊低聲地哀求葉迷夏說:“小葉,輕點,求你輕點……”
葉迷夏的手一僵,好半天才將這句話給消化下去,蕩然無存,同時心想:幸虧寧子詹不在。不然的話是否會笑的滿地亂滾,或者臉上露出態,他無法想象。
好不容易將傷處理好了,乾淨利落的上藥,將手包紮好了。葉迷夏還未曾開口,春山先鬆了一口氣。葉迷夏看著他的臉,幸災樂禍地說:“你以為這樣就行了?”
春山轉頭看他,臉上露出驚慌失措神色,葉迷夏看地開心無比,卻仍舊冷臉地說:“她發燒這樣重,是因為傷口發炎不錯,但是我切她的脈搏十分不穩,想必身上還有其他傷。 ”
春山目瞪口呆。驚詫萬分:“怎麼會,怎麼會?”
葉迷夏心頭鬼主意浮想聯翩地翻騰上來:“怎麼會?你是大夫還是我是?王爺麻煩閃開點,讓我檢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好……”春山表示同意。
葉迷夏的臉上掠過一絲詭異的笑。
春山心頭一動,急速伸手:“且慢!”擋住了葉迷夏伸過來的祿山之爪。
葉迷夏皺眉:“幹嗎?”
春山遲疑看他:“你要做什麼?”
“脫衣裳。”葉迷夏板著臉說。
春山一副剛被雷劈過的樣子:“脫衣裳?”
葉迷夏聳肩:“我說的是漢語言吧。 ”
春山咳嗽一聲:“小葉,能不能不脫衣裳?”
葉迷夏嗤之以鼻說:“不脫衣裳怎麼檢查,難道你以為我有透視眼?”
春山為難地皺眉。
葉迷夏哼一聲:“不脫也行,那我不治了成不?”
春山急忙攔住他:“這怎麼行?”
葉迷夏望著他:“那脫還是不脫,王爺你看著辦吧。”
春山:“這……”
葉迷夏翻了個白眼:“我的時間寶貴,要脫你就趕緊的。”
門外有人噶然停住腳步,似乎在遲疑進還是不進。
葉迷夏望著門口。 冷冷說:“要看好戲就進來,自己想象很有趣麼?”
門口有人咳嗽一聲,簾子一動,是寧子詹:“你們兩個大半夜不睡在做什麼?”
葉迷夏越發冷:“你以為我是個喜歡夜裡四處遊蕩地人麼?”
寧子詹目光閃動,望見春山懷中的微寶,見她面色潮紅,呼吸急促,心頭一驚問道:“是小寶生病了?”
葉迷夏看他的樣:“哦啊,看樣子這小丫頭果然人緣不錯。”
寧子詹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葉迷夏說:“長話短說,就是我們這位英明神武的昭王爺自以為無所不能。還可以身兼醫職,於是開始大顯身手,沒想到救卿不成,反快害了卿卿性命。”語氣極盡諷刺打擊之能事。
“小葉……”旁邊春山輕聲喚。
葉迷夏回頭:“好吧,我不說了,那王爺你可想好了?不看到傷在哪裡。我可是會診斷錯了的哦。”
寧子詹深深凝望春山。總算知道眼前這一幕戲的戲眼在何處了。
這件事情說簡單很簡單,說複雜又很複雜。
為什麼昭王爺會在乎一個小丫頭的生死這可以用他宅心仁厚來形容,那麼為什麼昭王爺要捍衛一個小丫頭的清白那這……要用什麼來解釋?
所有人屏息。
葉迷夏同寧子詹眼神交流。
背對著床。
寧子詹的臉上有隱忍的笑,葉迷夏卻是陰謀未曾得逞地一點維持尊嚴的不屑一顧。
身後,是的翻衣裳的聲音。
英明神武的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