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點亮了寂靜的夜,他們在這個屋子裡,沒日沒夜的做/愛。
☆、赴宴
到中午他們才被敲門聲驚醒,倆人赤條條得抱在一起,肚子飢/餓/難耐,身子也軟弱虛脫,妙儀在外面急急得拍著門“崇慎,崇慎!”
倆人都沒吱聲,顏晏有些做賊心虛,朝崇慎懷裡窩了窩,昨天的一切還歷歷在目,不知道怎樣走錯到了這一步,敲門聲拍打著顏晏的心,她惱恨,惱自己恨自己最終沒能忍住。
敲門聲止了,妙儀在外面嘟囔一聲“說好了要帶我出去玩!人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腳步聲漸遠,顏晏慢慢抬起頭,崇慎正低著頭看她,玩味得勾著嘴角“再來一遍?”
臉騰得一下子燒的通紅,她又把頭埋在他懷裡,咬牙切齒得說“再來一次!”
崇慎樂了“行,誰要是先認慫誰就是小狗!”
窗簾拉的緊,透過的一絲絲光線照在兩人小腹上,他們望著天花板,餘溫還在,倆人像燒紅的蝦子,他們手牽著手躺在床上,疲倦和滿足都有,崇慎轉頭看了看她的側臉“珍姨和石五兩結婚了。”
顏晏緩緩得轉頭,由衷得笑了笑“我走的這一年,他們進度真快。”
“你錯過了好多,你姐姐跟那日蘇去了草原,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你姐姐留在那了。”
顏晏默默得看著他不發一言,崇慎又重新將視線投在天花板上,“你真的錯過了好多……”
“你走的那年春天,我在院子裡移植了槐樹,現在已經長勢喜人,你也終於回來了。”
“我姐姐現在跟姐夫踏實下來,孫壁回了北平,他們有了孩子,你沒見,特別可愛,肉嘟嘟的,長得像我姐。”
“我把那日蘇的弟弟帶回北平,那日蘇死了,我要把他弟弟留在身邊,有我一口飯就絕對不會少了他的……”
“小玖留在草原,有一日索子喝多了,你猜怎麼著,他跟我招了當年識香紀的那把大火是他放的,他哭得厲害,但彷彿那些都是年少輕狂做的傻事,可是才過了一年多而已,都長大了,我卻覺得自己老了——”
“大家都好了,只差我自己。”
顏晏一直看著他喃喃自語這一切,她覺得心裡酸楚,她對不起很多人,但是最對不起的就是他“崇慎……”
他轉頭朝她笑了笑“還好找到了你,以後的一切,你都能參與。”
顏晏止了話,她怎麼參與,她還是格格不入,她還是不合時宜,她還是苟延殘喘得討命,但是她那麼想參與,那麼想跟他白頭到老。
崇慎颳了刮她的鼻子“餓了吧?”
這一句話倒是點醒了顏晏,她騰得一下子坐起來,鍾離說晚上要帶她去赴宴,現在已經快傍晚,她竟把這事情忘了。
崇慎也起身,好笑得看著她,慢慢穿上衣服,顏晏抬頭看著他“你要去哪?”
崇慎指了指一地殘骸,食指拎起地上撕壞的旗袍“還能幹嘛去,給你買身衣服,晚上咱們要一起吃飯。”
“咱們——”
“是啊,鍾離說要帶你一起去,怎麼,這會兒才想起來?”
“今晚是跟你和妙儀吃飯?”
崇慎點點頭,戴好帽子“你再躺會兒,我買了衣服再帶點吃的回來,躲可不是辦法,你早晚要面對的。”
他步步為營,他處心積慮,他機關算盡,一步步把自己推到懸崖邊上,推到風口浪尖,但還好這一程他都陪在身邊,不離不棄,心首相望,肝膽同戀。
崇慎又坐過去捏捏她的腰身,捏捏她的臀肉,毫無廉恥的一笑“尺碼恐怕要買大一號了,你這發育的太快!”
顏晏回到鍾府的時候鍾離已經坐在客廳裡等著,昨晚她一夜未回,這會兒鍾離翹著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