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周全哪兒不知謝尚仁對自己的好,父母在地震時埋進了黃土裡,孤苦伶仃的自己便被振災的謝尚仁帶走,這些年,名義上他只是給給謝尚仁當跑腿的,可他卻知道,謝尚仁給予他的關心完全不亞於父愛。
只是官場如海,潮起潮落,永無寧日,所以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謝尚仁如今爬得夠高了,樹敵頗多,下面還有一堆眼紅他現在官位的,時時刻刻都盯著謝尚仁,就巴不得尋了錯處把謝尚仁拉了下來。
自己可以為了謝尚仁連命都不要,也能在心裡把謝尚仁當作父親一般孝敬,但絕對不能在明面上叫謝尚仁爸爸,或者乾爹,否則讓人錄了下來,一定會鬧得極大,就算後面能查清楚,但對謝尚仁還是有威脅的。
謝尚仁呵呵笑著,滿意地看著周全:“要是灝子能有你這份心,我就省心了。”
周全勸說道:“少爺眼光好,我看那位小姐五官端正,談吐也不扭捏,品性靠譜,是個不錯的人。”
“不錯!”謝尚仁又想起了程灝鼎追女人蠢樣,不免又有了氣:“就是那女人再好,灝子也不能像只狗似的,繞著那個女人轉,當年還差點把a市給翻了過來,他倒是不知道我那會兒頂著多大的壓力。”
也是,程灝鼎一腦熱,做事全然不顧後果,滿腦子就知道找雲吞店的三妹,問都不問一聲,直接把他的人拉去找三妹了,結後三妹還沒有找到,謝尚仁的麻煩事就迎了上來,不知道哪個人告他利用工作之便,成全了私事。
後來要不是幾位政治上的老朋友幫忙周旋,就不定自己就被程灝鼎這麼一鬧,就從政壇上倒了下來。
偏偏五年後的程灝鼎再次遇上了那個女人,就便狗遇著了骨頭似的,一門心思都粘在了上面,把男兒該有氣概都磨平了。
越想,謝尚仁越擔心,程灝鼎的心絕對拉不回來了,但那個女人的情況,自己總得了解一些。
“周全,那個女人,你還是替我查一查。”謝尚仁決定地說道。
若是那個女人是個好的,自己的外孫又樂意被牽著鼻子走,倒像極了周渝和王蓋,一個願意願打,一個願挨。
但若是那個女人不是個好的,外孫這般撞上去,到最後可如何是好。
周全很少見謝尚仁如此遲疑不定的,但認真地看著謝尚仁,問了一句:“確定要查嗎?少爺他曾經也想查的,不過後來又沒查了。”
謝尚仁哼了一聲:“他還能怎麼想的,不就怕那女人知道後,一氣之下又來個消失不見了,丟人,沒種,見過怕女人的,沒見過像程家那些男人那樣怕女人的。”
這話,周全可不敢應聲,心裡使勁憋著,謝尚仁這話罵得,真是半點臉都沒給程灝鼎,偏偏就算程灝鼎在這裡,也沒反駁,因為程灝鼎確確實實就是個怕女人的。
周全想笑不笑的樣子被謝尚仁看了去,喝了一聲:“想笑就笑,沒必要忍著,人家都敢做了,我還不敢說嗎?”
周全哪敢真的笑了,倒不怕謝尚仁,只怕程灝鼎的拳頭,打起人來真是半點情面也不留,管他是老爹老孃的,惹到他了都是找打的。
謝尚仁又罵了通,停下來後才回到重點:“品性好壞,單單幾件事情就能看出來,你也不用查得過細,就查查她的人品可不可靠,最尤其是她還沒有其他的男人,再者就是查查她的家庭。”
周全聽明白了,謝尚仁這是要他小心一些,千萬不能讓人知道的。
點了點頭,周全應聲:“先生放心,我很快就給答覆。”
謝尚仁點點頭,想起周全和自己女兒的關係不錯,便提醒了一句:“灝子的事情,你先對謝綽隱瞞著,讓灝子自己說。”
“好的,我知道了。”周全點頭。
謝尚仁滿意地離開了茶樓,周全也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