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灝鼎把顏隅送走後,給顧寶笙打了一盆熱水,放到她的腳邊:“老婆,來,我給你泡腳。”
顧寶笙挪了挪腳,卻沒有放到水裡。
程灝鼎在百度上學了半天,才學到的東西,哪能不好好試試的,見顧寶笙不動,自己便直接把她腳上的毛毛鞋脫了下來,把腳放到了水裡去。
水很熱,顧寶笙微微不適,把腳提了起來,然後又放下。
程灝鼎看著顧寶笙玩,自己也打了一盆熱水出來,坐在顧寶笙的身邊,一起泡腳。
顧寶笙看著程灝鼎,問著:“我的腳,你不覺得很可怕?以前有些小孩子看到了,都嚇壞了。”
程灝鼎哼了哼,說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小孩子的腳又沒有我的大!”
“你……”顧寶笙語塞,嬌嗔地颳了眼程灝鼎。
本來很沉重的話題,被他一個鳥兒弄成了歡脫話題。
再看程灝鼎此刻的樣子,一雙眼睛正看著他的鳥兒,一臉的苦像。
程灝鼎把臉轉過去,目光如炬地看著顧寶笙,面帶委屈:“老婆,我忍得好辛苦,早上還說晚上就吃你的。”
顧寶笙別過臉:“是你答應了它,又不關我的事,你自己想辦法。”
程灝鼎著顧寶笙羞紅的臉,再聽她嬌嗔的話,心裡癢癢的,一根羽毛在他捉不到的地方,一下一下地撩撥心門,目光又落在顧寶笙的肚子上。
顧寶笙不知道程灝鼎在尋思著什麼,只知道程灝鼎腦子大堆黃色思想,此時定然也想不到其他的地方去。
果然,程灝鼎尋思了一會後,朝著顧寶笙直接說了:“老婆,你身體不方便,手卻方便著,你給我用手吧。”
顧寶笙聽了,只覺得火辣辣的。
程灝鼎知道顧寶笙臉皮薄,見她低著頭不說話,直接拉過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兩腿間,就著她的手捏了捏。
顧寶笙臉紅得都滴出水來了,心裡卻清醒著,有些事情一旦開始了,就沒完沒了了,便強打鎮定地看著程灝鼎,說道:“我可以用手,不過你得答應我,用手之後,你得有兩個月不能碰我身子。”
“……”話還未說,程灝鼎直接把顧寶笙的手扔了回去。
扔完之後,程灝鼎還感到後怕,委屈地看著顧寶笙。
顧寶笙玩弄著手指,數了數日子,與程灝鼎說道:“我的經期短,能保證結婚那天徹底乾淨了,你再忍幾天,就好。”
聽了顧寶笙的話,程灝鼎立馬狂喜起來。
把自己的腳從水盆裡撈出來,蹲在地板上,親手給顧寶笙揉搓著腳底,顧寶笙心裡有陰影,程灝鼎碰到的地方都僵硬了起來。
程灝鼎的腦中卻幻想著其他,並未發現顧寶笙身體的異樣,臉上漾著大大的笑容,眼睛處更是眉目生花,嘴角彎彎勾起,朝著顧寶笙說著:“還是你想得透徹,咱們在那酒店委屈了幾天,沒一晚上睡得香,趁著你的經期,咱們得休息過夠本,等洞房時才有更好的體力。”
“老婆,那晚我好好疼愛你,一定讓你欲生欲死,欲罷不能的。”程灝鼎眼底閃著奪目的光芒,灼灼地看著顧寶笙,總覺得她那張美麗的嘴唇在勾引他,乾脆弓著身子,親了過去,舌頭伸進裡頭,與顧寶笙的調戲一翻才撤了出來。
顧寶笙此時哪有不適啊,整張臉都紅通通的,半點也不覺得腳底給自己留下得陰影有多嚴重了。
十指插入程灝鼎的髮間,輕輕抓玩著,臉上溢著幸福的笑容。
程灝鼎的做法看似溫不經心,只是她哪會不知道,程灝鼎越是幼稚無底限時做出來的反應,都是在輕撫她的傷痕。
他的心思靈巧,處處都泛著纏綿的愛意。
“老公,你到正亞食府訂了四桌吧,我想把舅舅一家都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