隅幫忙,這幾個月,除去電話,就是見面,也是常見的。
最近一次見面,距離現在還不到一週的時間,那會兒顏隅可不像今天這樣。
近幾日,與顏隅接觸的女性不多,有老公的女人就更不多了,何止是不多,壓根就剩一個還未領證就已經與妻子身份自居的顧寶笙了。
接觸到季湛東的眼神,顏隅也不隱瞞,苦笑著:“你這麼看我,應該已經猜到她的身份,沒錯,是灝子的老婆。”
季湛東雖然猜出是顧寶笙,但是真聽顏隅說出來了,季湛東還是覺得不可置信:“你和她才見過幾面?”
“這事情與時間長久無關,在c市看到她後,就覺得有根羽毛在心裡撓,今晚在灝子裡,面對著她的時候,有些動作就自然而然的。”
“你對她做什麼了?”季湛東擰著眉。
“我要做了什麼,我現在敢跟你說起她嗎?”顏隅抓扯著頭髮:“他們說起了那隻被他大伯父殺了的狗,她便一直流眼淚,我當時就想著替她擦眼淚,把她抱緊在懷裡。”
季湛東被顏隅驚住了,久久說不出一句話。
顏隅把抽完的菸蒂掐了,掉進菸灰缸裡。
“湛東,我這所以告訴你,是因為我瞞不過你,日子一久,不,只要她在這裡,我都會失控,與其讓你發現再先,還不如我來坦白一些告訴你。”
季湛東不喜猜測案情,事事講究證據,但他對事情觀察入微,顏隅知道自己短時間沒法把感情的事情處理好,而顧寶笙如今是季爺爺的外孫女,與會有來季家的時候,若那時自己沒有控制好,光是一個眼神,就會被季湛東識破。
所以顏隅連隱瞞的心都不敢有。
季湛東吃驚過後,問道:“你以後打算怎麼辦?”
顏隅失笑:“我能有什麼打算,她是灝子的老婆,她愛的是灝子,而灝子,這幾年總聽說他跟哪個女星如何如何,可結果了,喝得爛醉的時候,想得不還是她?我在他們中間,根本就是一個局外人,你說,我能有什麼打算。”
季湛東不說話,目光朝下,往著顏隅的下身看去。
顏隅不自在把兩腿疊合,不用看也知道下面是什麼樣的風景,剛才幻想著與顧寶笙做愛,身體的反應到現在還沒有散下去。
其實,顏隅此時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流氓,滿腦子都是那些骯髒的思想。
過了許久,顏隅總算給出一句話:“不過如何,我都向你保證,我不會傷到她,也不會勉強她。”
“你的保證不傷到她,那灝子呢?你能保證不傷到他?”
顏隅猛地抬頭:“東子,我是那種人嗎?”
季湛東搖頭:“不是,但是感情的事,沒有絕對,你一直是個聰明的人,知道什麼東西該想,什麼東西不該想,你以為也能乾脆地做出答案,可現在呢,你一邊逼著自己忘卻,一邊又放任自己想她,還與那樣方式幻想。”
季湛東頓了頓,又說:“你的原意是不想傷她,可對上了她,你一切都失控了。”
顏隅掩著臉上,季湛東說得話沒錯。
自己管不住息的心。
感情的事情本就沒有絕對,他現在放任自己想她,誰知道哪天會不會放任自己直接跟顧笙有實際性的接觸呢。
是的,他保證不了啊。
第98章 兄弟
元旦那天,似乎是整個冬季中最冷的一天。
顧寶笙被姨媽纏身,累得不行,鬧鐘響了兩遍也不願意起床。
程灝鼎心疼極了,想著不光是人欺負顧寶笙,連老天都在欺負顧寶笙,別的女人來月經時,可沒有顧寶笙那麼難受的,頭兩天肚子疼的連話都不願意說,這會兒還累得不願意起床了。
掀開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