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將那些僅有的溫柔收回了!
從此以後,沒有了附在額頭上的大手,有的只是冷笑,和兩個字的一問“是嗎?”
從此以後,生病再也不能成為逃避的原因跟藉口了,無論真假,都是假的。。。。。。
訓練的量不會減少,完不成,就用懲罰來補,生病加上折磨,如此惡劣的情況下,牧白卻在這樣反覆的惡性迴圈中,從希望到絕望,最後,慢慢的習慣了。
習慣了帶著傷病做各種事情,也習慣了自然而然忽略那些該有的感受。
他不會跟母親說,因為沒有用,不會跟丁奧說,因為會給別人添麻煩,最後,又是習慣了誰也不說。
這個世界上,真正細心的人,太少,需要用到你的人,太多,所以結果就是,沒有人發現,或者知道的人揣著明白裝糊塗,僅此而已。
很顯然,丁奧,不夠細心,而肖傑,不是!
牧白的反應,再加上他掌握的一些資料,肖傑多少猜了個大概,沒說破,他只是直接掀了被子起身,然後在屋子裡翻找。
很隨意的動作,彷彿理所應當,肖傑的思想裡,甚至跟體貼二字都不相關。
生病,吃藥,被子裡暖,牧白怕冷,而他不怕,所以,由他來做,並且,他願意這麼做。
很簡單,就是這樣。
最有效率,最合理的安排而已。
牧白不傻,他知道肖傑是給自己找藥去了,想說句不用麻煩,可是肖傑的動作實在太快,沒給他機會,牧白轉了個身,想要起來,剛一動作,就聽到肖傑頭也不回的說了句“躺著別動!”
牧白沒起來,但也沒完全聽話,他支起了半個身子靠在床頭,想了想,說了句“麻煩把我的電腦拿過來,謝謝。”
肖傑正倒水的手一頓,這人現在是在明目張膽的支使他麼?
“你不讓我動,難道不是要幫我拿的意思麼?”牧白挑眉,嘴角帶笑,他可不是完全受人掌控的小白兔,打不過肖傑,言語上搬回兩成還是可以的!
原來是在挑釁!這人看似任別人為所欲為,卻總是時不時來點不服輸和不安分,肖傑眼睛向後一瞄,繼續倒水。
走回來的時候哦,手裡只有藥片和水,牧白接過來,也不矯情,直接吃了,畢竟是對自己有好處,有藥總會比沒藥好得快些。
肖傑一屁股坐在床沿,完全沒有再去拿電腦的意思,別說他不想,就是牧白現在的情況,似乎也不太適合辦公,一隻手支在床上,看似隨意,卻正巧限制了牧白的一切行動。
“東盛六十年大慶,你這個資深藝人不去,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
兩天前,牧白收到了東盛的邀請函,李景威當然不會特意請他,電子版的邀請函不過是系統自動發放的,預設了東盛的全部簽約藝人,當然也就包括了牧白。
他一點也不奇怪肖傑會知道這件事,自己的終端都可以被控制,何況是回一封小小的拒絕郵件。
牧白不答反問“你是打算放我了?”
“這個‘放’字……聽起來還真是讓人不太舒服。”
牧白哼笑一聲,自顧自的說下去“別說我不想去,即使同意了,你也不會讓我去的吧,何必麻煩。”
肖傑略一頓,“你不想去?”
牧白懶懶回是,緊接著,肖傑慢悠悠的加了句“可是我想去!”
看著那人邪笑的嘴角和閃著算計精光的眼,牧白下意識問了句“什麼?”
東盛這一次的六十週年慶,事實上有三個目的,第一,確實是為了慶祝這個六十週年的名目,第二,便是為了李景威的議員敲定而慶祝,這事雖還沒對外公佈,但是內部早有些之情的人已經開始上門道賀巴結了,藉著這次的機會,也算是雙喜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