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還是有的,顧遙和齊嵐被安排到了西屋,容緹就慘了,根本沒什麼屋子住,直接就被殷牧悠給關到了外面。
“不許進來。”
容緹愣了,傻了,剛才還想憑自己的手段應該很快就能鬥過堯寒。
可現在才多久,就被硬生生的打了臉。
他裝著可憐:“主人,外面好冷,我才失了好多血……嗚嗚……”
“就、在、外、面。”殷牧悠一字一句的說著,下一秒就關上了房門。
容緹蹲在門口,聽著呼嘯的風聲,屋簷還露著水,滴滴答答的濺起涼意,盡數拍打在他的臉上。
容緹一臉的茫然,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
那些人類,不是最愛他們鮫人的臉嗎?
他難道是沒按照步驟勾/引?
容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當中。
屋子裡被花霓放置了一盆炭火,溫度總算是一點點的起來了。
殷牧悠趕緊換了身衣服,身上的冷意逐漸被驅散。他不由朝外面望去,明明是六月盛夏,可溫度卻低得猶如暮春一般,著實令人感到奇怪。
看來,的確有另一隻兇獸。
殷牧悠之前從未朝著這方面去想,如今和齊嵐通了氣,溫莊兩年天災的事總算得到了解答。
就等褚的訊息了。
殷牧悠斜斜的倚靠在榻上,被雨淋溼的長髮逶迤,病弱的眉目都染了幾分豔麗。
堯寒才恢復了些元氣,靈力自然得省著點兒用才行,自然又變回了正常的體型。
他蜷縮成了一團,就是不肯把目光放過來。可殷牧悠卻知道,自己沒把眼神放到他身上之前,堯寒是一直緊盯著自己的。
以為現在挪開眼就沒事了?
殷牧悠嘴角綴著一抹笑,走到堯寒身邊彎腰將他抱起。
堯寒之前還裝一裝的,現在被摸了兩下之後,瞬間就裝不下去了,尾巴一搖一搖了起來。
他和那條死魚之間,有魚沒他,有他沒魚!
殷牧悠把容緹關到了外面的做法,明顯極符合堯寒的心意。
再加上他之前發狂時的記憶還在,知曉自己傷了殷牧悠,喵喵的朝他叫喚了起來。
殷牧悠眉眼一彎:“不生氣了?”
堯寒哼哼兩聲。
“你這兩天已經拆了溫家兩間屋子了,堪比一種專門拆家的動物。”
“喵喵?”
“想知道?”殷牧悠竭力壓下上揚的唇角,一本正經的說,“一種專門拆家的狗。”
狗?
堯寒敏銳的察覺到了幾分逗弄的意味,便一口咬在了他的手指頭上。尖銳的牙齒,很快就戳破了他的面板。
血液就這麼流了出來,堯寒也沒想到他會這麼脆弱,咬一咬就出血了。
他忍著一切辦法沒有舔,這麼多天了,堯寒甚至無法忘記這股味道,銷魂蝕骨,異常引人惦念,總是勾得他心癢難耐。
堯寒鼓足了力氣,身體微顫的離開了殷牧悠的指頭,這一次他一定要堅持住!
然而這股香味還是溢了出來,他渾身都僵硬了。
殷牧悠眸光流轉,啞聲說:“你能忍住現在的味道,但時間隔得越久,這味道就會越深,到時候你怎麼辦?”
堯寒睜大了眼。
什麼?
還有更上一層的!?
殷牧悠輕笑,使壞的逗弄道:“要嗎?這可是我的御靈獸才有的權利。”
堯寒發狠的咬了上去,也不在乎是不是會上癮了。
他以前對和殷牧悠結契這件事情異常反感,可今日聽殷牧悠說只有他的御靈獸才能享用,堯寒就莫名的沒那麼不喜了。
他兩隻爪子都抱起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