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沒想到今日還能有幸一睹。”
梧玄也把目光望到了外面,下這麼大的雨,厲靖言竟躲也不躲。
素回想起今天下午殷牧悠說厲靖言的身體裡是另一片人格,忍不住疑惑道:“那些人格的記憶是想通的嗎?怎麼那片人格也會碎星槍?”
“恐怕現在的人就是厲靖言吧。”
素回睜大了眼:“什麼?”
一提到厲靖言,他就渾身戒備了起來。
“那些人格終有交換的時候,厲靖言重新掌控了人格也不奇怪。”
“少主為照陽山奪得了冰蓮,想必厲靖言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們……需要迎戰嗎?”
梧玄咳嗽了兩聲,朝外面望去:“看他這樣子,估計是受了很大的打擊,你覺得他還有心思管冰蓮的事嗎?”
“……打擊?什麼打擊?”
“之前他欺負小貓薄荷這麼慘,現在知道後悔了?”
“……梧玄,你冷靜點!”
梧玄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素回長老,不如我送他一份大禮如何?”
一大早,殷牧悠就去見了梧玄。
幸虧昨夜的大雨沒下多久,宿露被陽光照射很快就蒸發乾淨了。
梧玄的身體已經好了許多,便不用待在靈脈的洞府裡。早在昨天晚上的時候,梧玄就移至了宮殿之中。
山間白霧嫋嫋,將宮殿籠罩其中,宛若一方仙境。
殷牧悠走了進去,推開的木門發出了咿呀之聲。梧玄就在裡面,身披著紅豔如火的外衫,完全看不出病弱了。
“看來那冰蓮果真有奇效,你看著已經沒大礙了?”
梧玄輕咳了一聲:“這幾年損耗過頭了,還得多休息休息。”
之前聽到梧玄倒下的訊息後,就讓他擔心不已,如今看到梧玄沒大礙了,自己也能放下心來。
“今日我找你來,是有事同你說的。”
“嗯?”
梧玄的臉色凝重:“景丞你還記得嗎?”
一提到這個名字,殷牧悠的臉色都變了:“記得,當然記得。”
“我們後來發現了他的身體,已經盡數潰爛了。”
殷牧悠睜大了眼,還以為梧玄要告訴他景丞又在作亂的訊息,卻沒想到會是這樣:“什麼?”
“那禁陣出來的人,每個人多多少少都產生了些後遺症,你回來了也好,上次你走得太急,就算這些年有我為你輸送靈氣,你的身體卻還是無法維持平衡。”
梧玄神色凝重了起來,“你有沒有感覺,自己有時候無法控制身體裡的靈氣了?”
“有!”這次他去極北就有最真切的感受,平時他也弱,但不至於弱成這樣,毫無攻擊力了。
“不過我已經為你找到解決之法了,今天找你來便是為了這個,別擔心。”
之前殷牧悠沉睡五年,他在這五年內也找尋了不少的辦法,如今總算有了頭緒。
這世界有佛修,寫下的符文能助人清心定神,若交由修為高深的大師來寫,還能驅除汙穢。殷牧悠醒來時,在照陽山靈脈的那個山洞那麼多密密麻麻的符文,便是梧玄求來的。
梧玄為他解釋許久,才對殷牧悠說:“只要將同樣的符文打入你的丹田就沒事了。”
殷牧悠聽得一陣後怕,若這五年沒有梧玄為他奔波,恐怕自己早就會跟景丞一樣。
他現在,屍骨都涼了。
殷牧悠得知事情的嚴重性,便問:“怎麼打入進來,是去請當初寫下符文的那位嗎?”
“不必。”梧玄攤開了手心,用硃砂寫下的符文竟在他掌心,被他牢牢抓住:“我已經取下了一縷,打入你的丹田便是。”
殷牧悠睜大了眼:“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