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就算是那位,也沒權利干涉我的決定!”
士兵只得垂下了頭:“諾。”
很快,殷牧悠就被人給俘虜了。
君長歡見狀,立馬臉色蒼白的湊了上來:“程江,你把我也綁了去!”
“君長歡,你是太平侯府的世子,我不會那麼蠢一下子得罪兩邊勢力,滾!”
君長歡沒有武功,根本抵不過程江。
受了程江的推,君長歡還要湊上來,程江就發了怒:“你要是再糾纏不清,老子現在就殺了慕今歌!”
君長歡瞬間不敢動彈了,臉色難看。
程江想起那位的話,便充滿惡意的朝君長歡說:“君長歡,你和慕今歌一丘之貉。我不對你動手,你猜是什麼原因?”
什麼原因?
君長歡根本就不知!
還沒等君長歡反應過來,程江丟下這句話之後,便離開了此處。
君長歡眼睜睜的看著他帶走了殷牧悠,卻無能為力。
他憎恨起自己的軟弱和無能來,痛不欲生。
這一瞬間,君長歡的腦海裡忽然浮現過一個人的臉。
對了……蘇桓!
蘇桓的話,一定能幫他救出今歌!
蘇衍打暈了一個士兵,穿了他的衣服,悄悄的混入了大隊伍之中。
蘇衍不斷在腦海裡提醒自己,他這麼做,無非是想親眼看著慕今歌被程江折磨,不是為了其他。
往日他加諸在自己身上的屈辱,今日就要全都報復回去了。
真好……不是麼?
蘇衍的心頭生出幾分彆扭,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的煩躁。
當他們到達了城郊程江秘密買下的一座宅子,程江隨意點了幾個人,押送著慕今歌進去。
黑牢之中,腐臭的氣息不斷鑽入鼻中,混雜著陰冷的溼氣。
空氣裡結合了枯葉和死老鼠腐臭之後的味道,隱隱讓人作嘔。
蘇衍沒想到程江會點自己一起進入黑牢,他跟著程江一起走了進去,其餘士兵一縷守在外面。
蘇衍低著頭把殷牧悠綁到了木架上。
他的餘光瞥到了臉色蒼白的慕今歌,他之前因為刺客而受了內傷。
如今的殷牧悠嘴唇毫無血色,蒼白如紙,就算是淪為階下囚,也依舊掩蓋不了他的風姿。
不知是不是他盯的時間太長,殷牧悠低下頭看了他一眼,目光一凝。
蘇衍慌亂起來,被發現了?
不可能的,這裡這麼暗,況且他又用黑泥塗了臉,對方絕對不可能認出他來!
他和殷牧悠誰都沒有出聲。
“磨磨蹭蹭的,綁好了嗎?”
“回大人,綁好了。”
程江嗯了一聲,把目光放到了殷牧悠身上。
程江拿起一旁燒紅了的鐵塊,殘忍的笑了起來:“慕今歌,你現在該說了吧?”
殷牧悠低垂著頭,聽到程江的話,他緩緩的抬起頭,長髮遮住了他那雙過於孤寂的眼,也柔和了他的輪廓,朦朧光線裡更添幾分麗,惹得程江和蘇衍心口一顫。
“你敢私自綁走我,背後一定有人吧?”
“現在是我在問你!”程江隱隱有些發怒,將鐵塊湊近。
鐵塊靠近了他的衣衫,卻尚未貼近肌膚,發出滋滋的聲音。很快外面的衣衫就焦黃一片,再推進半寸就要燒到肌膚了。
不知怎的,程江的心中產生幾分快/感。
以往慕今歌是觸控不到的月,而如今……誰叫他病弱?
就像是被人捏了薄薄羽翼的蝶,註定墜落泥裡,被人拿捏。
“慕今歌,你也有今天。”程江大笑了起來,挪開了鐵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