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頭這傢伙腦子肯定有問題!”
“什麼叫御頭腦子有問題?他們那幫詩社的兄弟,有正常的嗎?”
“這是遇鬼了吧?”
“嚓,我還以為御頭要無呢!”
“這故事可以啊,不是那種咔咔亂殺的。”
……
這一刻,秦霄閒在臺繪聲繪色的說著,臺下以及螢幕前的觀眾,卻時而呵呵一笑,時而縮成一團,同時不忘議論兩聲。
就這樣,秦霄閒在舞臺說了將近四十分鐘,眾人卻依舊聽的津津有味——
“話說一番周折後,御頭一幫人終於在茶館碰頭。
就看得御頭端坐主位,周圍圍著王金榜,遲不保這一幫人,抱拳拱手直呼【大哥】。”
說到這裡,秦霄閒話鋒一轉:
“這就算是承認御頭在詩社的地位了!
【此情此景,我想賦詩一首!】
御頭這時高興啊,當即來了詩性。
不成想話剛說完,王金榜他們嚇得直襬手:還是別了大哥!”
“呵呵。”秦霄閒自己給自己說樂了,打趣道:“聽過的都知道,詩社成立至今唯有一首油條詩問世。
你就想這幫人要作詩,那得多困難吧!”
一聽這話,觀眾紛紛點頭——
“還真是~”
“他們對自己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哈哈哈~”
“御頭也算是奇人了!”
……
“御頭這邊心說【好吧】,端起一杯茶就要往下喝。
眼看茶杯到了嘴邊,卻突然停了下來:差點忘了個事,剛才一尺巷的時候,你們這幫缺德的誰啊?穿了一身女人的衣服,披頭散髮,滿臉的白麵,裝成女鬼跟我對面而來,嚇唬我?”
秦霄閒將語音放緩,拉長,帶著三分戲謔,氣氛恐怖。
他的目光掃過臺下觀眾,見一個個瞪大眼睛認真的聽著,當下一咧嘴,朗聲道:
“這話一出,周圍哥幾個瞬間安靜下來了~
就看王金榜額頭落下一滴冷汗,衝著御頭搖了搖頭,道:
兄弟,沒人離開過這裡~”
言罷,秦霄閒嘴巴微張,口技施展。
嗚嗚嗚~
剎那間,整個小園子裡“颳起”陣陣陰風。
嘶~
這一刻,觀眾只覺得後背發涼,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這是遇到鬼了啊!
啪~
就在所有人聽的頭皮發麻的時候,就聽得一道清脆的醒木聲想起:
“要知後事如何,咱們下回分說。”
“沒了?”
臺下觀眾恍然驚醒,隨後一臉錯愕的看向臺的秦霄閒——
“這就結束了?”
“然後呢?”
“那女鬼什麼情況啊?沒有弄死御頭,算是好鬼吧?”
“得嘞,今晚又要在坑裡睡了!”
“別啊,還想聽!”
“回回這麼坑可不行啊~我都快僵在坑裡了!”
“再來一個!”
……
雖說現在已經是晚十點五十分,但現場和螢幕前的觀眾卻睏意全無,精神抖擻。
一是還沒聽夠,根本睡不著。
二則是被嚇得,一點都不敢睡啊!
一時間,就聽的現場三百多觀眾紛紛呼喊,想要讓秦霄閒再說一會。
“好飯不怕晚,咱們啊,慢慢吃,細細嚼,別急。”
面對如此熱情的觀眾,秦霄閒一邊收拾桌子的物件,一邊安撫著觀眾的情緒。
“謝謝吧~”
收拾妥當後,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