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的。
陳衛東已經拿走了魚,而自己也收了錢,一切已成定局,自己想要和陳衛東那個痞子流氓把魚要回來,根本不可能。
越想,閻埠貴的心裡也就越氣。
恰巧這時傻柱吃飽了飯打算出去遛彎,剛走到門口就看見了閻埠貴。
“喲,三大爺,你這是怎麼了?”
傻柱笑呵呵的打趣道:“你讓學校給開了啊?”
“去去去,你個傻柱,知道什麼?”
閻埠貴煩躁的擺擺手。
“還生氣了!”
傻柱樂呵呵的指著閻埠貴的嘴,賤嗖嗖的說道:“你老人家一生氣這嘴就歪,又歪又歪……哈哈!”
“小心我抽你!”
閻埠貴一臉氣急敗壞的抬起手來。
傻柱卻是很配合的往後一躲,隨即跳到一旁:“三大爺不帶急眼的啊!跟你鬧著玩兒呢!”
“傻柱,你是不是不知道今天院裡發生了什麼啊?”
閻埠貴此時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珠子一轉,連忙緩了緩語氣問道。
“今天院裡發生了什麼事兒?”
傻柱聞言,頓時有些困惑。
“棒梗今天被陳衛東的腳踏車給砸到了,然後賈家人就去找陳衛東說理。”
“陳衛東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就是個胡攪蠻纏的混不吝啊!”
“然後院裡的人就給賈家評理,我們三位大爺也去了,結果陳衛東的暴脾氣一來,就跟人吵了起來。”
“許大茂也替棒梗說了幾句話,結果陳衛東誣陷人家許大茂,說許大茂打秦淮茹的主意,惹的賈東旭跟許大茂打了起來,兩個人都打進了醫院。”
閻埠貴掐頭去尾,斷章取義的把下午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聽完閻埠貴的話,傻柱頓時就火了:“你說什麼?那秦姐怎麼樣?她沒什麼事吧?”
看到傻柱的反應,閻埠貴心裡的陰霾頓時一掃而空。
他一猜就知道傻柱會第一時間關注秦淮茹,所以立刻添油加醋的說道:“你覺得秦淮茹能沒事嗎?”
“他兒子棒梗被砸,老公身受重傷,又因為和許大茂打架,導致傷勢急劇惡化,秦淮茹好歹也是個女人,你覺得她能承受的住嗎?”
“這淮茹可真是可憐啊……”
閻埠貴一臉同情的嘆息道。
聽完閻埠貴的話,傻柱更是火冒三丈:“這個殺千刀的陳衛東,怎麼能這麼可惡?”
“都說好人沒好報,偏偏惡人發大財!剛才我在鴿子市看到陳衛東賣了一批孔雀魚,你猜他賺了多少錢?”閻埠貴小心翼翼的說道。
“多少?”
傻柱把耳朵湊了過去。
“足足310塊錢啊!”
閻埠貴痛心疾首的跺了跺腳:“秦淮茹那多好的一個人啊,結果你看看人家過的,那麼慘!”
“陳衛東呢,這麼可惡的一個人,平時吃的好穿的好,現在人家秦淮茹遭了難,他卻發了財,你說這叫什麼事呢?”
這一下傻柱再也淡定不起來了,怒火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要燒穿。
如果現在陳衛東在他面前,他一定會跟陳衛東干起來。
“這個生孩子沒屁眼的烏龜王八蛋!我一定要教訓教訓他!”
傻柱說著就要去找陳衛東。
“傻柱,傻柱,別衝動,免得又惹出是非……”
閻埠貴連忙拉住他,然後將其拉到了角落:“想教訓陳衛東有的是辦法,你聽我的……”
……
陳衛東大賺了一筆,也就不打算飼養寵物魚了的。
這個年代一切以生產為主,誰又敢大搞奢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