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不是說不冷嗎?手怎麼像結了冰一樣?”
聲音很溫柔,溫票到彷彿剛才的一切只是一場夢,讓人嚴重懷疑此刻的皇甫風和剛才的皇甫風是不是同一個。
“你來了才冷的。”戒色臉紅紅的,偷偷的看了皇甫風一眼,又低下頭。現在皇甫風的眼中蘊藏著深情,戒色想看,又不看。這樣的皇甫風,他多看一眼,心跳就會加速一下。
“為何?”含笑耳問,戒色的這回答有些新奇。
“想要你的手來當暖爐啊。”戒色回答的理所當然。
“嗯哼。”崔浪咳嗽了一下,“主子,大夥兒還跪著。”
戒色瞪著崔浪,他最討厭別人打擾他和三哥的調一情了。崔浪很無辜的哭喪起了臉,他又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怕兩人再這樣下去,就要親閃了,到時候,誰都知道他們摩律國的皇上和自家的哥哥搞龍陽之好了。
雖然作為一個奴才,可是崔浪覺得自己有維護主子名譽的青任。
“都起來吧,御林軍先趕回宮裡,至於本王和皇上,今晚就在府尹府上打擾了。”
“……是……”府尹這一下,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回到戒色下榻的那個院子,院子門口是重兵把守。苦了府尹在門口來回徘徊,就是不敢,也不能進去。
“喲。”崔浪雙手懷胸的看著府尹,那樣子,拽上天了。
“崔總管,下官該死。”府尹趕忙道歉,“下官真的……真的不知道是您。”
“哼,咱家不是給你看了咱家的大內令牌嗎?咱家難道沒有證明自己的身份嗎?”
“總管息怒,是因為下官沒有見過大內令牌,又被有心人誤解,說大內的令牌怎麼可能簡單的就刻大內兩個字。所以才……”
“愚蠢。”崔浪罵人,也是很有本事的,“你豬腦袋啊?大內的令牌不刻大內兩個字,那刻什麼?”
這個?府尹只差沒有頭垂到地上。
的確,大內的令牌不刻大內兩個字,那刻什麼?
房間裡
戒色坐在被窩裡,看著皇甫風洗澡,再看著他更衣,最後看著他走到自己的床前。戒色屁屁挪了挪,往裡面坐了坐,然後掀開被子讓皇甫風進來,一邊討好道:“三哥,我幫你把被窩給暖好了。
皇甫風看著他,小傢伙臉一會兒被凍,一會又暖和,現在更是紅紅的,那樣子就像家裡的雪狐。不過,他刻意討好自己的樣子,更是可愛。”這李瑞霖的事情,你還真管上了?“坐進被窩裡,抱住戒色的小身板,戀人在抱的感覺,才是最真實的。
兩人躺在床上,彼此的身體挨在一起。戒色拉著皇甫風的手指一根一根玩弄著:“不管,感情的事情,旁人是管不得的。”
“那不是想去寒國看風景嗎?怎麼就返回來了?“這孩子,董事之餘,又讓人如此心疼。
“因為扔不開。”戒色悶聲道。
“哦?”
“剛才三哥問我,還有什麼是我不敢扔的,就是這個意思,對三哥思念的感覺,我也扔不開。才兩日沒見,就覺得隔了三秋了。現在才明白,那些新婚燕爾的夫妻,所謂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是什麼意思。三哥,咱倆也算的是新婚期,對不對?“烏黑的眸子,一眨一眨的,這雙眼睛就像繁星,皇甫風總是情不自禁的沉醉其中。
它太清澈,也太乾淨。
皇甫風低下頭,在戒色的眼皮上吻了一下:“那便永遠不要扔開,永遠。”
“嗯,永遠。”在皇甫風的懷中,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戒色安心的睡了。只有在這個男人的懷中,他才能睡的安穩,只有在這個男人的懷中,他才有一種家的感覺。昨日在李瑞霖的家裡,一點點的雜音都能把他吵醒,可是在皇甫風的懷中,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