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還和孩子置氣。”
(正文完)
☆、前生
大庸十二年,北楚皇宮,葉蓁焦急不堪的在寢宮裡踱著步子,並頻頻看向殿門,目光既是期待也是緊張,一旁的宮女忍不住寬慰道:“皇后娘娘,您莫著急,皇上今日說好要來咱們中凰宮看望您的,決計沒錯。”
葉蓁聽了宮女的話猶如吃了顆定心丸,畢竟她父親葉蒙大獲全勝,說好的夫妻兩人小小歡聚一番,然而殿門外卻閃入一人身影,太監張永海不緊不慢的走了進來,他臉含訕笑,對著葉蓁行禮,隨即便恭敬的道:“皇后娘娘,奴才奉皇上之令,皇上今晚奏摺太多需要批閱,怕是不能來中凰宮,還請娘娘早些歇息。”
葉蓁聽罷眸光一黯,她全身癱軟靠在身後的鳳椅上,有氣無力的揮揮手,像是瞭然一般,她分明知道他總是忙著的,偏生還期待什麼呢?
張永海諾諾的退下,出了殿門也是嘆氣,這皇后娘娘到底是不得寵的。
孤枕難眠,葉蓁縱然怎麼想不到自己會落得如此下場,就像是大家門戶失寵的妻子一樣,整個中凰宮實在有些冷清,而她心心念唸的夫君如今對她也是不冷不淡的,她當初執拗的嫁入皇宮裡來,簡直是錯的離譜。
幾日後,君承軒終究舉辦了慶功宴,在席上,葉蓁一身鳳袍,頭戴鳳冠,與帝同座,俯眼看下方的男席。她的父親葉蒙一身黑色家常衣裳,鬢髮已然有些微白,他總是面色嚴肅的,不苟言笑,只是每每與她獨處就會顯得手足無措,就像想好好討好她卻不知如何開口一般,葉蓁側首看左手旁的良人,看他霸氣面容以及熟稔的帝皇之言,微然垂眸。
今日她心情實在不算的大好,席罷葉蒙與葉樺輪流問了她近日情況,她靜默都回答了很好,這條路是她選的,怎麼也得走下去。
更讓她難堪的是今日君承軒去了別的女人那裡,數數日子他約摸有一個月沒來中凰宮了,葉蓁覺得可笑,年少的悸動,固執的決定,就換來孤守一生的下場?
宮女說御花園的紅梅開的正好,葉蓁心裡微動,披了厚實的斗篷手執燈籠,踏著地上厚厚的積雪獨行至御花園,面對面前一片怒放的紅梅,她似乎嗅出它們的錚錚傲骨,不畏凌寒獨自開的高潔氣節,她今日席間卻是酒吃多了些,如今有些頭暈,便隨意靠在一棵梅花樹下,就想要小憩片刻。
冷不防的身後傳來腳步聲,葉蓁想也不想便直直道:“小花子,過來扶本宮一把。”
那人卻未應答,葉蓁疑惑抬眸看去,站在她面前的哪裡是小花子,那人一身張揚的紅色錦袍,饒是寒冬臘月卻故意似的敞開衣領,斜眉入鬢,桃花眼裡盡是似笑非笑的意味,盯著她看,突然挑唇道:“皇嫂真是好興致,獨自一人來賞梅?”
葉蓁偏著頭,猛的向前步伐不穩的走了幾步,目光定定的看著男子的面容,傻傻的一笑,手攥著他的衣袖,“你這面首倒也是長得不錯,不過,你怎麼能叫我皇嫂?我可是皇后,你長得一點也不比我夫君差,這樣吧,你跟本宮回中凰宮,你想要什麼本宮都能滿足你。”
男子饒有興趣的睨著她全身上下,仔細的都看了一遍,這才目帶打趣,佯裝為難的開口:“多謝皇后娘娘厚愛,恐怕寧瀾消受不起了。”
他還要說什麼卻又像是看到了什麼人,就要離開,葉蓁豈能鬆手,硬生生的從手上褪下一個鐲子就往他衣領裡一扔,男子迅速的離開了,葉蓁深深吐出口氣,然後就聽見宮女喚她的名字。
翌日葉蓁醒來受了風寒,她一時興起摸摸自己手腕,不解的又看了一遍,原先一個羊脂玉的鐲子竟然不見了,那玉鐲本是她母親的遺物葉蓁十分珍視,雖吩咐宮女在宮殿尋了一圈,到底是沒尋著,葉蓁為此嘆息頗久。
……
這幾日君承軒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