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頓時像炸開了鍋一樣,逍遙城在人們心目中是神秘的,沒想到此次南夏國的事情,逍遙城竟然出面了,越發增加了比武大會的人氣。
夏紫陌領先坐上上首,文武百官分列兩邊,一品大員坐在皇上的手邊,其他的人依次坐在裡面。另一邊坐著離軒和玉鉤,還有西魯國的樓夜歡,北燕國的一個重臣,東晉國的一個重臣。樓夜歡,玉鉤是見過幾次的,因為是她的表哥,現在他已經釋懷,不如說一切皆在心底。
“表哥也來了。”
“是,”樓夜歡點了一下頭,沉穩厚重,再不復十年前的激揚,內斂而有魅力。
此時高臺下面準備比武的刻客和那些江湖人士已摩肩擦掌,準備一試身手,南夏國的承相手棒比武規則走到高臺的正中,人群一下子安靜下來。
“比武大會馬上開始,現在說一下本次比武大會的現則,一共分三局,第一局,可自由對打,第二局,和南夏國的第一勇士過手,過了南夏國的這一關,最後挑選出來的人進行第三局,角逐武狀元。”
熱烈的掌聲響了起來,一浪高過一浪,人群發出尖銳的叫聲。
承相剛退下臺子,便有人躍上高臺,是一個精瘦小個子的男人,一臉的猥淫,玉鉤一看便挑起眉,沒想到這種人也敢來參加比武大會,看來今日什麼樣的人都會有。
這第一局是最沒有看頭的,決定勝負的只怕是第三局,角逐武狀元。
而第三局比武最少也要等到兩天後了,玉鉤看得厭煩,連連的打著哈欠。高臺上,皇上夏紫陌已悄然的退了下去,離軒和玉鉤對於這些人的也沒什麼興趣,閉目養神。忽然青冥從側面躍上高臺,走到離軒的身邊,悄然的耳語了一句,離軒的臉色立劑變了,伸出手碰觸了玉鉤一下,小聲的嘀咕。“果然有人來劫獄了。”
“好,很好,”玉鉤立刻來了興趣,掉頭和樓夜歡招呼了一聲,跟著離軒的身後離開了高臺,一行人回行宮去。
行宮裡。
玉竹興致盎然的坐在座榻上,一看到爹爹和孃親回來,高興的開口:“果然有人來劫獄,被我拿下來了。”
“是誰?”玉鉤急切的開口,玉竹想了一下,搖頭:“不認識,是一個男人。”
“男人?”這還真出玉鉤的意外,她一直以為會是蘇採雪的,沒想到竟然是一個男人,那男人是誰呢?飛快的命令青冥。
“去把人帶進來。”
說著兩個人坐到上首,青冥很快把劫獄的人帶進來。一個蒼老青瘦的男人,抬頭望向高首,離軒和玉鉤呆住了。這個男人竟然是蘇天涵,十年的時間過去,雖然才三十來歲的年紀,卻被歲月侵蝕得滿目滄傷,滿頭的白髮,一雙眸子混沌不已。玉鉤冷冷的望著他,這個男人還真可憐,被仇恨給毀滅了。
“蘇天涵,沒想到竟是你,真是可惡,你竟然派人來殺我?你和我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下面跪著的男子正是蘇府的蘇天涵,因為被玉竹重創,此時有些虛弱,堅定的望著離軒和玉鉤,緩緩的開口:“玉鉤,沒想到蘇府一門竟毀在你的手裡,我就是死也不瞑目啊,可憐蘇家一百多口人命。”
玉鉤張嘴結舌,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蘇家的人是蘇採雪殺死的,這個男人還認為是她殺的嗎?
“蘇家的人不是我殺的,是蘇採雪殺的,你為什麼不相信呢?”
“我知道是採雪殺的,可你知道這一切來源於何處嗎?”蘇天涵的眸子透著無限的沉痛,一字一頓的開口:“這一切要從三十多年前說起。我爹守衛邊關,有一天救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就是你娘。因為你娘年輕貌美,我爹動了心思,想納你娘為妾,誰知道你娘抵死不從,那時候她已經懷孕了,可是我爹放不開她。後來皇上召他回朝,他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