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白薇並不覺得那人會來,人家忙著國家大事,哪會為這屁大的事情而來,不過那些歹人肯定在阜州先匯合,就想跟著去打探一下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有這通天的本領和狼子野心。
因為被那些人綁架後,邵白薇身上除了隨身佩戴的錦囊也別無長物。唯有去典了幾顆救命藥丸換了幾十兩銀以繼生活。看著價值千金的藥丸無奈賤賣,邵白薇的心一陣抽痛。
到了阜州,城門的關卡進出很是自如,邵白薇偷走後由於沒來得及配修容膏,為了降低風險,都是女扮男裝,化了個簡單的妝容,把膚色掃成暗黃,畫成一個粗眉圓眼黃臉小正太。
沿途都是裝扮成讀書人的樣子跟遠遠地跟在那二人後頭,只是這次入住客棧時,卻遭遇了意外之事。
客棧的掌櫃見到自己時,莫名顯得熱忱又尊敬,不但安排入住這客棧最好的房間,還備上厚禮前來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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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的邵白薇後來旁敲側擊才打聽到,掌櫃的熱情來源於要加的玉佩。
奕家是僅次於五大世家的新晉崛起的家族,除了根基淺些,其他都有隱隱超越之勢。這塊玉佩的作用於等同奕家的最高管事,除了原則上的規定,擁玉佩者有著最高的決策權,弈家發下的玉佩,當今世上只有五個。
邵白薇這才回想起,那天在梓水鎮救的人怕是弈家家主的孩兒,否則誰能有這般手筆,若真如此有用,必須可以好好地享受一番
帶著熱切的目的,後來又問了掌櫃,這個客棧有沒有類似可以監聽的地方。由於這裡不是秦樓酒館,一般客棧時不允許私自設立監聽,不過,巧的是,那二人入住的相連房間正在修理,房間之家涿了幾個孔,說話聲音能聽得很清晰,。
當晚,一個意外的人忽然出現,直接把正在美滋滋偷聽的邵白薇驚呆得一點反應也沒有。
“你們本事可不少?”一封無署名的信封仍在二人跟前。冷傲孤高的語氣,令人聽得不禁心驚膽戰。這封信能避過所有暗衛的耳目,出現在皇宮,橫在他眼前,怎能不震怒。
這二人即時過慣腥風血雨的生活,但卻少有面對如此充滿肅殺之氣的人。其實也是有,那是在主上跟前時,也會有這種感覺,但問題是,眼前這位卻不是啊,總不能對著他點頭哈腰,馬首是瞻。
“人呢?”韓曦之所以放下手中所有事情趕過來,一是因為這封信能出現在宮中,事關重大,不得不查,二是洛城與帝京路程不遠,耽誤的時間不多,三是見一見傳說中的救命恩人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子,能得吳泓的極力推崇,順便也把那救命的恩情還上一些。
有一點,韓曦刻意遺忘的是,當看到信內容時,那份從心底的莫名焦慮和恐懼,是無論如何也解釋不了。當下那份恨不得馬上飛到洛城的心,卻是從未有一刻能安定下來。
“人,人;人已被安置在妥善的地方。主上說了,要豐和以北,永望以南地塊來交換,否則免談”韓曦的強大氣嚇得其中一人汗流浹背,說起話來結結巴巴,前言不接後語,還差點就把人已跟丟的事給說了。
“呵呵”韓曦聽後只是冷笑幾聲,真是想不到究竟是何人的主意,更像是小孩玩的惡作劇。更可笑的是,竟然要求以地換讓人,難不成還是金鑲玉,實在是太可笑。
怒得身旁那人差點把人敲暈,什麼叫做豬一樣的隊友,簡直是講多錯多,看著那像開了閘的嘴巴,生怕會說出掀了底的事。慶幸這個小皇帝的腦袋也應該不怎麼靈光,就是巴巴地聽著豬友在描述那女人的趣事,這是無語。
兩人把要傳達的資訊都告之了,然後就急急離去,誰叫把那女人跟丟了,心虛得很,再且還有任務,不便久留,只希望主上能儘早把人找回,否則功虧一簣,等待的不是噩耗,而是殘酷。
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