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姣鬆了口氣,還好,若叫她爹知道她與陸池關係不尋常,只怕她爹得被她氣岔了氣兒。
“我爹就相信了?他就一點懷疑都沒有?”黃姣很是狐疑。她一個姑娘家即使受了重傷也不該住到一個外男家裡,即使他對她家有恩那也不行。
“就算是懷疑難道你爹還能跑來把你搬回去?”
黃姣沒話說了。爹爹不良於行,真的很耽誤事情,她差點兒就沒保住清白。所以這件事兒最終也得怪到李正的身上去。
此時她才想起李正這個王八蛋。“李正怎麼樣了?”
“我沒殺他,但也沒讓他好過。你不用操心,他近些日子都再也沒精力去鬧騰你了。”
黃姣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既恨不得李正立時死去,又覺得人不能太過於極端,動不動就殺人殺人的,實在是太過冷血。可若是叫他還活著,她又會覺得咽喉處始終卡著一根刺一樣上不去下不來。她突然意識到,原來她心狠起來也是可以狠到要人命的。
作者有話要說: (* ̄? ̄*)終於二更完了,睡覺去。
☆、折騰
黃姣在陸池家裡雖然住得不安心,但因為她臉上的傷還沒有好利索,腰也依舊疼得不敢使勁兒,所以她也只好厚著臉皮繼續在他家裡住著。陸池雖沒有特別的表示,但從他舒展的眉眼間就能看出他的心情很是不錯。
這種好心情倒是讓廣祿免了一頓皮肉之苦,爺照舊將事情交給他去做,這使得他如同重獲了新生一般,心情既鬆快又愉悅。廣祿知道這全部都是黃姑娘的功勞,所以他投桃報李,一有空閒就到外面收集好玩兒的、好吃的交給爺,讓他全部拿去討黃姣的歡心。就為這個陸池沒少賞賜他一些鼓勵和讚賞的眼神。
之前伺候過黃姣的翠衣丫頭依舊負責照顧她。黃姣醒來後看到她的第一眼就開口問她的名字。其實她認得出來,這個丫頭別看現在是伺候人的,前世可是原身的一大勁敵。在她成為陸池小妾之前這丫頭已然是陸池的姨娘了。而且這丫頭能文善武,很得陸池看重。聽說最早這丫頭就是專在陸池書房裡面伺候的。古代男人的書房都是秘密重地,這丫頭能在書房伺候,可見臉面不小。
黃姣看著這丫頭一陣的揪心。好你個陸池,她雖然不能答應他給他作妾,可他也不能把他的相好的這麼光明正大地放到他眼前來呀?這不是成心讓她不痛快嗎?
瞧瞧這位叫夏蕊的丫頭,生得當真是一幅花容月貌,看她眉彎眼明,鼻挺唇紅,臉如銀月,肌膚賽雪,身姿嫋嫋,肥瘦纖勻,走起路來似仙子捏雲,彎身時露出不盈一握的小腰,即使是姣看了都要先醉上三分,更不用提男人看了會有何反應了。若不是黃姣有前身的記憶知道她們兩人有仇,只怕她也是極願意多看幾眼美人兒的。
也不知陸池是幾時將她收房的。但看現在夏蕊還在她跟前伺候,黃姣就覺得她是不是該趁著這個時候替原身報仇呢?
“夏蕊,打扇。”夏天還未過去,暑氣仍足得很,黃姣這兩日除了吃就是睡,到午時就不免有些脫困,她想著反正也睡不著了,沒有道理不去折騰仇人。黃姣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手邊觸手可及一碟子新鮮瓜果。扇子就在她手邊,可她偏不扇,就當沒看見一樣哈哈夏蕊替她扇涼。
夏蕊粉頰生霜,雖沒有將怒氣擺在臉上,但神情肯定是僵硬的。黃姣輕“哼”一聲,她現在就是要擺一擺主子的款兒,甭管她黃花是不是她真正的主子,只要她還受陸池重視一天,狐假虎威這一套在這裡就能好用一天。
黃姣不大敢動彈,否則她這會兒一定要翹上二郎腿,哼上一去小曲兒,把享受的姿態做足。你上輩子不是愛裝逼嗎?我就讓你裝個夠。上輩子這夏蕊沒少在幾個女人裡面當攪屎棍子,最後她死了,夫人被厭棄了,王姨娘孩子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