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執看著手裡的種子就他媽無語,種菜叫做有趣的事?
「我想吃你就做?」謝執披著斗篷看著自己身邊的男人道。
「嗯。」塞納點頭。
就在謝執開口想要報菜名的時候,塞納用手指輕輕堵住了謝執的嘴唇。
「不準報菜名,只許吃清淡的。」塞納如此說道。
謝執聞言冷笑一聲,挑出了黃豆種子,然後種了一堆黃豆交給塞納。
「去給我磨豆腐,做豆花,我要吃甜豆花和文思豆腐。」謝執冷笑著說道,未了又加了一句道,「不準用魔法,豆漿給我一點點磨,豆腐絲給我一點點地切。」
說完,謝執抬起頭對塞納露出一個溫柔純善的笑容道:「這些都是清淡的,我是不是很乖?」
手拿一袋黃豆的塞納笑了起來,他伸手撩起了謝執的金色長髮在上面吻了一下,然後道:「的確很乖。」
略微低沉的聲音落在謝執耳中,讓謝執覺得這是塞納在蠱惑自己。
下一刻,塞納拎著這袋黃豆起身道:「我去給陛下磨豆漿去了。」
說完,塞納便轉身離去。
謝執看著塞納的背影忍不住伸出了手道:「等等……」
然而塞納確實頭也不回地走了。
謝執忍不住捶床,塞納走了,今晚誰陪他睡覺啊,謝執把自己氣得在床上挺屍。
而在另一邊,欲之魔王阿德萊德在和教皇商量好後,教皇又提出了一個要求。
「如果事情敗露,和魔物勾結的人是光明教會的紅衣主教莫洛斯。」教皇輕聲說道。
這位紅衣主教正是阻攔聖子尼亞登上教皇之位的絆腳石,所以他要除掉。
阿德萊德聞言頓時很不開心,他挑了挑眉道:「你是覺得我們不能成功?」
「以防萬一而已。」教皇慈祥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道。
「更何況,你們一定不會想失去了我這個最重要的棋子吧。」
阿德萊德聽完冷哼了一聲,的確,教皇的倒戈對他們的確很重要,他在光明教會中位高權重,也是他們能夠順利入侵的重要一環,如非必要,不能將其捨棄。
「放心,絕對查不到你頭上。」說完,這名外面漂亮內裡骯髒的魔物化作烏鴉飛離了教皇的窗戶。
而教皇垂下眸子輕笑,他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就算那位利特爾的女皇要查,也只能查到所有證據都指向紅衣主教莫洛斯。
第二天一早,塞納就在廚房裡忙活了,依舊是所有廚師都被趕出了廚房。
「塞納大人在裡面做什麼呢?」一位廚師問道。
「應該是在做肉餅吧。」廚師長回答道。
那天塞納用完廚房後留下了很多包子,都被這些廚師們瓜分了,想到那與眾不同的蒸肉餅廚子們不由舔了舔嘴唇。
此時的塞納正在做甜豆花,只需要將紅糖水淋在嫩嫩的豆花上就是一碗甜豆花,至於文思豆腐那就更加好辦了,即便不用魔法,塞納也幾刀就切好了。甚至他覺得,做文思豆腐比包包子輕鬆多了。
就在塞納端著食物走出廚房後,有一名廚師開口問道:「以後塞納大人每天早上都要使用廚房嗎?」
「應該是吧。」廚師長回答道,「這幾天女皇的食物從來都不會經過別人的手。」
問話的廚師低著頭,他似乎找到了塞納不在利特爾女皇身邊的規律了。
塞納將早飯端到謝執的房間,發現謝執正神情懨懨地看著他。
「怎麼了?」塞納放下甜豆花和文思豆腐道,「女皇陛下神情難看就連金髮也失去了光澤。」
「今晚陪我睡。」謝執開口道,「冷了我一晚上。」
「我以為女皇陛下昨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