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林德伯格特公子意在客廳中放上了許多蠟燭,為的就是突出這張紙的美貌,於是他獲得了許多讚美和艷羨的目光。哪怕林德伯格的詩歌無病呻吟矯情造作,但是因為這張紙和林德伯格公子是公爵繼承人,大家都違著心誇獎他。
第二天,貴族們便找到了女皇名下的造紙作坊,紛紛想要定製屬於自己的紙張。侯爵以下的貴族都被拒絕了,侯爵以上的貴族都需要預約和等待。同時也表明造紙作坊還會研發新的紙張,有需求的貴族們可以等待自己的新紙。
謝執看著造紙作坊的營收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他揉了揉手指道:「這就是差生文具多嗎?」
貴族們的詩歌多在於無病呻吟,因此就更在乎外物對詩歌的加持了。
「幸好他們都是差生。」謝執又道,「不然我哪裡有錢賺啊。」
話音落下,謝執又讓造紙作坊研製杏花紙,準備賣給那群喜歡彰顯身份互相攀比無病呻吟的貴族。
一旁的塞納看著謝執忙活,忍不住敲了敲他的書桌提醒道:「該給光明神畫像了。」
「我不是畫了嗎?」謝執頭也不抬地回答道。
「畫了?」一個雞蛋?塞納不由發出嗤笑。
「你想讓阿爾菲看見你畫的那張光明神神像?」塞納開口問道。
「你真煩。」謝執放下手中的筆看著塞納真誠地說道,「你這麼著急催我畫,我會認為你和光明神有關係的。」
「過幾天,阿爾菲會離開王城,你不會讓他看那個雞蛋吧。」塞納冷漠地敘述道。
謝執看著塞納平靜道:「我覺得你是想我死。」
話音落下,塞納嘴角勾起一個笑容。
謝執見此冷哼,狗東西,果然是想坑他。
「光明神的風姿我怎麼可能描繪得出來,三年,三年我一定畫得出來。」謝執睜著大眼睛對塞納道。
「我勸你最好現在畫。」塞納按住謝執的肩膀道,「要不然我就把你畫的雞蛋拿給阿爾菲看。」
「我想想,阿爾菲是你的單推吧。」塞納輕聲道,「不要讓自己這個單推人給自家推留下壞印象。」
謝執聞言沉默了許久,當他拿起筆的時候,塞納以為他會認真畫了,但是……
只見謝執把筆扔到了塞納身上,然後站起來道:「你給他看就給他看了,爺的單推那麼多,每一個都是真愛,再說了,我在他的心中是英明無比的女皇,是光明神虔誠的信徒。你信不信你給他看了那幅發光雞蛋,他會不會覺得你在汙衊我。」
說完,謝執還對塞納做了一個鬼臉:「略略略,想讓老子加班,做夢!」
話音落下,女皇便踩著高跟鞋跑得沒影了。
罵完就跑,真刺激。
留在原地的塞納將落在地上的筆撿起放在了謝執桌子上地筆架上,然後從他的抽屜裡拿出了最開始的遊戲人物宣傳圖,光明神他早就畫過了。
隨後,塞納看向窗外,謝執已經提著裙子跑到了花園裡去了,他是真的以為自己抓不到他。
花園中,取名真難正帶著泥塑神像來找謝執。
那麼大的神像,取名真難不可能抱在手裡,幸好遊戲對他們不薄,給了他們儲物空間,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這泥塑的神像帶進王宮。
「女皇陛下,任務我完成了。」取名真難看了看四周,發現並沒有人在便小聲地開口對謝執說道。
「這麼快?」謝執有些驚訝。
在他看來,塑一個神像之前需要個把月,這才幾天啊。
很快,取名真難將神像搬進了謝執的宮殿,巨大的神像屹立在謝執的面前,神明的面容倒真有幾分與光明神相似,尤其是這下頜線。
跟過來的